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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川悠一不明白,只是將屈起的食指鬆開,認真地與面前的太宰治對話。
“你打不過我。”他說,“事實上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不過,我答應過太宰會好好學的。”
“……不能直接告訴我嗎?”於是那雙澄澈的眼睛抬了起來。
太宰治沒立即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靜靜地盯著面前的青年,目光描摹過對方的眉眼,眼前浮現的卻是那血紅的一幕。
“我沒有生氣。”太宰治說。
他不動聲色地別開眼,薄薄的唇瓣張合,最後也沒說出內心的想法。
恐慌。
在他開出最後一槍的時候,悠一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那大概不是痛哭的,悠一向來很能忍痛。
青年的身下是被血染紅的地毯,臉上乾涸的血跡與淚痕混在一起——
注視著這一幕的太宰治,無端地感受到了一股從心臟升起的恐慌。
理智脫軌的感覺有些陌生。
太宰治愣在原地,整顆心都被“要是再也不能見面了怎麼辦”的想法佔據。
都是港口黑手黨太沒用了的錯。
他不過離開了悠一幾年,事情就發展到了對方為了整個世界不得不死去的地步。
太宰治曾經也想過,要是能重新見面,索性就將對方綁在自己身邊好了。
沒有港口黑手黨,也沒有其他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他佔有。反正悠一也不知道什麼是愛,他知道悠一身上的所有弱點,一隻手就能禁錮住對方的動作。
會哭嗎?那種事情隨便啦。只要用親吻連最後呼吸的空間都剝奪,悠一就會失去反抗的餘地——
考慮悠一的想法,只會讓事情變得糟糕,不是……
……嗎?
太宰治微怔,垂下眼看向落在自己手臂上的銀髮。
“令人驚訝。”太宰治評價道,抬手在指尖勾了幾縷,“怎麼突然抱我?”
“……不知道。”瀧川悠一回答,“但你剛才看起來有點像被拋棄的小狗,你不來抱我,我只能來抱你了。”
“誒。”太宰治輕笑,拖長尾音抱怨,“難道悠一以為我不想抱你嗎?”
“而且,被比喻成那種麻煩的生物我可不覺得開心。”
……明明很可愛。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瀧川悠一都不知道對方對狗的偏見究竟是哪裡來的。
“抱歉。”瀧川悠一說,忽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