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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田倉在十一日下午八點左右回旅館後所說‘有意思的情侶’的話吧?”
“嗯。”
“那就是白井主編和畑中邦子啊。”
“啊,可是……”
典子將雙眼瞪得溜圓。原來,十一日的晚上,主編來到了箱根。可是,在十二日的中午,因為阿沙子女士的稿子來不及,自己給東京的出版社打電話時,白井主編分明是在編輯部裡的,他還在電話裡對自己作出了指示。典子聽得出,那聲音絕對是主編的聲音。
“是這麼回事,主編是在那天晚上從東京趕到箱根來的,他跟畑中邦子見了面後,又在第二天的一大早返回了東京。”
龍夫解答了典子的這一疑問。
“這麼說來,畑中邦子在十一日那天就已經來到了箱根?”
“是啊。她在十二日的晚上去駿麗閣見了田倉,與他發生了爭吵,同時也給旁人造成她就是田倉妻子的假象。後來,他們一起喝了啤酒,而就在喝啤酒的時候,她給田倉下了安眠藥。”
典子感到越聽越糊塗了。她必須按順序從頭開始詢問龍夫。
“我一點也搞不明白。你是怎麼注意上畑中邦子的?請先從這裡講起。”
龍夫點了點頭。
這時,汽車開上了坡道。前方已經看得見強羅一帶的燈火了,在烏黑的夜空背景下,這些燈光依然顯得微不足道。
前面那輛汽車的尾燈稍稍有些晃動。
“我最初對‘田倉之妻’產生疑問時……”龍夫低聲說道,“是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說是帶著田倉的骨灰回了秋田老家,可事實上,正像你實地調查的那樣,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不僅如此,連寄回老家的傢俱,也被不知什麼人處理掉了。如果說她躲了起來,一個女人家要孤身一人隱藏這麼久,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突然想到,她會不會在別的什麼地方另有一個家?”
“……”
“於是,為了慎重起見,我就去藤澤向田倉家的鄰居們打聽她的情況。可鄰居都說只看到過她兩三次。而田倉又跟鄰居說,他跟妻子分居了。其實,田倉本人也是在一年半之前才搬到藤澤的,所以大家也就相信他那分居的說法了。同時,從戶籍副本上看,確有田倉良子其人,所以也說得過去。”
對於龍夫所說的話,典子只有側耳傾聽的份。
“這時,引發我思考的,是被人殺死的木下所拿著的一張火車票。”龍夫繼續說道,“坂本和木下在十二日夜晚,開著卡車經過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