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渡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沈御當時只是和他玩,沒想過要撈他,甚至當時比他混得還要厲害。
直到有天凌川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開始拼了命拽著沈御要搞學習,開始眼裡閃著光和沈御談夢想。
他總是會隨身帶著手機,每晚會翻牆逃寢室樓,去很偏僻的地方打電話,生活費也是經常不夠的,夜也是要熬的,那幾年,凌川只和她一個人保持聯絡。
對面同年齡的她很優秀,告訴凌川那些城市的美好繁華,她說要努力學習,她說想出國留學,她說希望和他一起,她說未來好像很近很近。
她是優美的白天鵝,凌川只是她翅膀拂過的水面,泛起漣漪後,淡淡的,再消失不見。
直到對方開始和他談愛情。
談感情,談將來,談以後,哪怕是凌川明知道她畢業那年的暑假就有一個條件都很好的男朋友。
沒有見過面,沒有確認關係,朦朧得擱層網,凌川后來經歷多了後發現這個叫做曖昧。
曖昧不需要只和一個人,但是分不開一個人。
曖昧讓人上頭。
他不明白,他只想要愛。
純粹的,像他曾經夢想那樣。
凌川不喜歡她。
但是心卻被劃了一刀。
“見了面就能喜歡嗎?”凌川又問他,“你天天見面一個人,就能喜歡她嗎?”
沈御刻刀又亂了節奏,“別扯我身上。”
“哦。”凌川只是順嘴一問,“好煩。”
“你真沒去見她?”沈御頭次懷疑凌川說話的真假。
“沒,猜我去哪了。”凌川緩緩起身,拿走了他書桌旁的酒瓶,仰頭喝了口。
從他剛進屋的滿身酒味,沈御就知道。
凌川沒什麼放不下的事,或許心大,或許藏得深。
成年人,總是要自己消化情緒的。
“挑個時間去附中看看董明。”沈御停手了,將那半張桌面的宣紙掛去了窗臺。
“好,附中……最近是不是有聯歡會?”凌川靠在另一側的書桌旁。
沈御側過臉看他,“尤綿也喊你了?”
“沒。”凌川淡淡看著他,“另一個人說的。”
沈御懶得過問這麼多,他熄了燈,從衣櫃裡拿了套新的睡衣扔給凌川,“明早記得把門口垃圾帶下去。”
然後走出書房後將門一關。
——————
尤綿後來給沈御發的那條道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