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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地上一拍翻出一丈,劍尖在距喉結七寸外等著他;他拼命閃身避讓,劍鋒奇巧的回切,要不是躲得快,他的鼻子已經豁成了兩截。
朝暮閣幾位令主各有所長,以司空堯最為老練多謀,深得少使重用。他平日驅使閣中精銳,在江湖上毀幫滅門如摧土瓦,一向甚為自得,直到這一刻遇到了絕對壓制的力量,真正心膽俱寒。
蘇璇的劍實在太快,雪光繚亂紛疊,一瞬間刺出百來劍,竟無一式虛招,司空堯彷彿同時對戰了七八個人,被逼得左支右絀,銅煙管完全施展不開。撐不多時他已汗如漿湧,筋骨疲殆不堪,一腿挪避稍緩,環跳穴被劍風掃中,身形一滯,肩腋、腰肋、大腿再度受刺。鮮血激湧而出,他的戰意徹底崩潰,更糟的是無人救援,眼見劍光已臨面門,他心神俱裂,駭得拼命大叫。“我認輸!”
蘇璇的長劍定在司空堯的眉額前,冷光凜凜,殺氣分毫未減。
司空堯的汗透衣衫,傷處劇痛,伏跪在臺上血汗混落,嘶聲道,“我輸了!別殺我——別殺我!”
臺下所有武林人的眼神都帶上了鄙夷。
蘇璇的長劍並沒有收回,反而又進了一分,伴著兩個字,“解藥。”
司空堯的額上滾汗,脖頸發僵,直到玄月向詹寧索來一個白色瓷瓶拋給蘇璇,蘇璇看也不看的轉拋童浩,劍鋒這才撤了回去。
司空堯勉強爬起,膝彎處驀然炸裂出數道血口,痛得他失聲大叫,重又跪跌下來。
群豪不解他怎會如此,驚訝的紛紛議論,唯有蘇璇毫不動容,冷聲道,“你讓別人流血,自己也該嚐嚐滋味,劍氣侵體不易輕愈,尋個好郎中吧。”
司空堯疼得五官扭曲,嘶嘶的抽氣,稍一動肩膀又裂了數處,幾乎要暈死。原來他的傷處看著普通,實則受劍氣侵伏於內,稍有觸動氣勁就裂膚而出,創上加創,痛不欲生。
群雄無不咋舌,眼看司空堯血淋淋的被幾個人抬下去,又覺得異常痛快。
劍臺另一角,一個瘦長的黑衣身影站起來,長刀橫掠,猶如一彎梟月。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白竺會愛上師父的親想多了,
擔心師父會愛上白竺的親也想多了;
這個新出場的美人比較複雜,
後文會逐步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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