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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安張搔搔頭,很不好意思。 “天啊,我怎麼沒有印象?你還是說了?”我驚訝不已,因為國中時期根本沒有人重提我被野狗嚇到尿桌子的事,那童年噩夢彷彿憑空蒸發似的。 “那時你還在保健室,所以不知道。我在走廊洗手檯旁邊大聲宣佈這件事情時,有一個聽說已經畢業的流氓學長碰巧回來亂晃,他無意中聽到了,二話不說就把我打了一頓,我當然還手啊,不過他有夠狠的,三兩下就把我打到睜不開眼睛。”技安張露出痛苦表情,繼續說:“他說如果被他知道有人敢再嘲笑你,他下次就把誰的牙齒一顆顆打斷,如果不服氣就去國三那問他以前的名號,那名號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才是噩夢。” “叫什麼?”聽到現在我已非常訝異,當然好奇陌生的救命恩人是哪位大俠。 “蝴蝶刀阿拓。”技安張拍拍臉,鼻血突然流了出來。 我愣住了。 “從此以後我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字,我的鼻子就像中邪一樣開始流鼻血,好像那幾拳重新又砸在我的臉上,提幾次流幾次,實在有夠倒楣。所以啊,雖然大家都知道你的糗事,卻再也沒有人敢提。”技安張拿起手帕塞住鼻子,坐在廁所前的石階上仰起頭。 我沒有辦法言語,一塊很重很重的東西天崩地裂轟在我胸口的某處。 “也不算,我國中三年沒被記過也沒打架,只是覺得那些愛耍狠的朋友很好玩、不會整天補習死讀書,所以愛跟他們混在一塊。高中又搬回臺北後,我偶而還會回到以前的國中走走,看看以前跟我混一掛的幾個學弟,以前沒打架,回去倒是打了一次。” 我想起第一次到阿拓家煮火鍋的聖誕夜,他笑笑回答念成的話。 原來早在我自以為是阿拓的救世主之前,毫無關係的阿拓就已經拯救了我。 就因為路見不平,他為素未謀面的我打了生平唯一的一場架。 結束了我的殘酷記憶。 “不要介意,只是流鼻血,休息一下就好了。”技安張揮揮手,示意我回座。 我呆呆地回到座位,菜已經上了兩道。 “這蒜香紅酒燴田螺雖然附有特殊的蘸醬,不過我推薦直接吃比較有味喔。”澤於笑笑,也沒問我怎麼去了那麼久。 “嗯,那就不蘸醬吧。”我的叉子剁剁切切嚐了一口:“這田螺果然很棒。” 澤於不可置信大笑起來,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