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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是在畫連環畫嗎?”
“畫完了啊!”菜菜道。
“那你不是說剿匪沒意思嗎?”
“我又認為有意思了呀!”
楊澤面現難色,道:“你父王不讓我帶你去。”
“我沒讓你帶啊,我自己來的!”菜菜理直氣壯地道。
楊澤無法,只好帶上她,就算把她給送回去也沒用,她還是會跑出來的,這小姑娘野著呢!
不一日間,鎮西官兵到了求州,直接進城,自有求州官員安排官兵們的住宿,楊澤則徑直去了刺史府,去見公羊留。
公羊留卻沒有迎接楊澤,只派了別駕出來,楊澤問那別駕,公羊留怎麼不出來,自己的品階可高過他,按道理來講,公羊留是應該出來迎接他的,難不成又皮子緊了,想讓自己給他鬆鬆?
當然話沒說得這麼直接,但意思是表達出去了。
求州別駕當然聽明白了,他苦笑道:“這些日子州里事情太多,刺史大人累得舊疾發作,病倒在床,沒法出來迎接楊大人了,還請楊大人去後宅看看,如能給刺史大人看看病,那是最好,要不然他無法處理公務,求州可是會亂的。”頓了頓,補充一句:“現在已經夠亂的了,已然到了政令不出州城的地步了!”
楊澤吃了一驚,半路上除了沒看到行商之外,也沒見怎麼亂啊,怎麼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在求州別駕的帶領下,楊澤到了後宅,通稟之後,進了公羊留的臥房,一進門,楊澤便是一咧嘴,好麼,滿屋子的藥味兒,而堂堂公羊刺史,竟然光著後背,趴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