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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三人入夜才回到將軍府,並無旁人過問他們去了何處。
彷彿今日發生的這諸多事情都水過無痕,只留種種危機暗藏於這黑夜之中。
自那日之後,邀雨便和子墨分頭。邀雨負責監視拓跋破軍的動向,而子墨則暗中跟著秦忠志。
三日下來,邀雨那裡沒什麼進展,可子墨卻發現秦忠志經常與一位宮中負責採買的宮女接觸。甚至於昨日,又進了一次宮。
難道秦忠志實際是魏皇的人?這太聳人聽聞了。
吃了晚食,子墨和邀雨正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就有下人來請他們到拓跋破軍的書房,說是將軍有要事相商。
讓邀雨有些驚訝的是,原本這幾日都安安靜靜的書房,此時卻裡裡外外的燈火通明。
加急的軍報一個接一個地呈進拓跋破軍的書房。下人們一個都沒敢休息,統統守在書房外候著。整個將軍府彷彿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約莫一刻鐘後,秦忠志也被下人領著快步走了進來。方一進門,拓跋破軍便揮退了房內的下人。接著似有探究地問了句,“秦兄今日去了何處啊?”
“方才去市井買了些點心和玩物,剛剛想辦法給小主子送進宮去了。”秦忠志是個比狐狸還精的狐狸,又怎麼會聽不出拓跋破軍話中的意味,所以他專門挑了個拓跋破軍的軟肋來說。
一聽秦忠志提到鍾兒,拓跋破軍五味雜陳,心一軟,果然沒再追問,卻似乎對秦忠志的說辭並不十分滿意。
邀雨皺了皺眉,子墨說今天秦忠志出府就直接去了趟當鋪,出來時拿了個包裹。然後就去見了那位採買的宮女。
秦忠志自己卻說去買點心和玩物給鍾兒,這明顯是說謊!邀雨此時看向秦忠志的眼神便有些凌厲了。
可還不等邀雨表露出什麼,便聽拓跋破軍又問,“那麼子墨兄今日又去了何處?”
邀雨不可置信地扭臉去看拓跋破軍。的確,他們回到將軍府是有目的,可畢竟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做成,居然就要替秦忠志背黑鍋?
邀雨就差沒開口呵斥拓跋破軍眼瞎,養了個細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還不自知!
子墨卻一點被冒犯的怒氣都沒有,依舊淡淡道,“廊坊街。”
邀雨嘴饞,這是整個將軍府都知道的事兒。
她若出門,必定會大包小包的帶一堆回來。她若不出門,那就是子墨出去帶一堆甜的鹹的回來。
子墨此時說去了廊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