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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燾的情況。在宗愛看來,既然是魏皇想要的,就只分為現在得到和將來得到這兩種而已。
宗愛掙扎良久,最終決定賭一次。看看檀邀雨是否真的有仙姬的命數,受長生天庇佑。於是他一邊繼續研墨,一邊似有若無地道,“陛下,奴才有件事兒不知當不當說。”
拓跋燾連頭都沒抬,繼續批改奏疏道,“少在朕面前賣關子。有話就說,說對了朕自會賞你,說錯了,也別想逃了責罰。”
宗愛訕笑,“那是,那是。陛下英明神武,最能明辨是非。其實,以奴才看來,陛下根本無需如此焦急。您可還記得,當初咱們出師之時,仙姬曾小病了一場。後來沒過多久就痊癒了。這... -->>最新章節!
愈了。這說不定就是長生天給陛下的暗示,咱們這一仗開頭或許會打得有些艱難,但肯定會柳暗花明,大勝而歸的。”
拓跋燾聽到此處,終於停下筆,抬頭掃了眼宗愛。這怕是最近他聽到唯一順耳的話了。拓跋燾索性不再批改奏疏了,他身子後仰,靠在圈椅上,似是要歇息片刻道,“你接著說。”
宗愛忙放下墨錠,笑著淨了手,邊替拓跋燾按壓肩膀邊接著說道,“奴才覺得。與其繼續這麼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不如去請仙姬試試看,說不準下面人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仙姬卜一掛就能問長生天再請道明示。”
拓跋燾聞言也不說話,似是在閉目養神。宗愛見自己該說的已經都說了,就不再開口,專心為拓跋燾按摩。
檀邀雨的仙姬之名在軍營中雖然傳得有些神乎其神。但拓跋燾一直都知道那是邀雨的謀略,並不是神諭。可拓跋燾也隱隱覺得檀邀雨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運道。即便是她請不來神諭,以她的聰慧,說不定也能尋到些辦法將柔然人從他們藏身的地方揪出來。
拓跋燾想了一會兒,吩咐道,“來人,去請仙姬。”
沒一會兒,邀雨就在墨曜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兩人見過禮,分席落座,邀雨直截了當地問道,“陛下尋本宮可是有事?”
拓跋燾不自在地輕咳一聲道,“這兩月一直在草原上奔波行軍,想問問仙姬是否還習慣,可有什麼不便之處?”
邀雨禮貌地答道,“並無不便之處。軍需主簿一直將好的東西優先送到本宮這處,想必是陛下叮囑過,本宮還未及感謝陛下。”
拓跋燾知道,邀雨並不只是跟他客套,對邀雨來說,這樣的行軍並不算苦差事。拓跋燾突然好奇地想,自己宮中那些鶯鶯燕燕,有幾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