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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靜若淵海的坐在窗旁,若有所思的凝望龍鷹的臥榻,對龍鷹推門入房,似無知無覺。
龍鷹收攝心神,提高戒備,坐進几子另一邊的椅內去。
想見她一回事,見到她另一回事,感覺如履薄冰,怕的是一時失手,惹來沒法承擔的後果。
微笑道:「小弟剛去找過大姐。」
無瑕柔聲道:「找人家幹甚麼?」
龍鷹灑然道:「道別呵!後天小弟離開西京,未有歸期。」
無瑕別頭朝他望來,迎上他的目光,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靈動如神,唇角逸出一絲笑意,輕輕的道:「道別嘛!不必了。」
龍鷹為之一怔,卻沒法掌握她說話的含意,又覺得她的笑意帶著狡黠的味兒,心呼不妙,而最不妙的,是不知道不妙在哪裡。
無瑕橫他-眼,那種媚在骨子裡的風情,令龍鷹差些兒忘掉高力士在外面等他。
美女微聳肩胛,若無其事的道:「我要範爺對人家負責任,有始有終。」
龍鷹立告頭大似鬥。
無瑕說的,本由他先提出來,目的在調侃佔便宜,要她委身下嫁,為他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沒一句是認真的,純屬戲言,亦知無瑕絕不因幾句話嫁他,即使將來僥倖奪得她芳心,以她的出身,嫁自己的機會仍然微乎其微。他奶奶的,現在掉過來由她向自己說,頓然變成「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令他招架乏力。
隱隱裡,龍鷹直覺無瑕在布陷阱,苦在無從揣測。
啞然笑道:「以前大姐一直不肯讓小弟略盡棉力,負上點責任,因何今天忽然又有須負上的責任?」
無瑕的目光移離他,投往向著工場那邊的槁窗,道:「這扇窗是否在最近修補過?」
龍鷹沒好氣的道:「勿岔開!答我!」
無瑕抿嘴淺笑,多迷人便那麼迷人,向著龍鷹一邊的玉頰,現出梨禍,洋洋得意的道:「原來人家說過,範爺愛欺騙良家婦女的事,竟然是真的,親了人家卻不負責任,說呵!人家今次是否來錯了?」
龍鷹心叫救命,無瑕這招叫以柔制剛,恰是對付自己的法寶,不和你講道理,最糟糕是不曉得她玩何把戲,耍甚麼手段。
他陷在絕對的下風。
龍鷹露出個恍然大悟的神情,「呵」的一聲道:「原來如此,差些兒忘掉了我們曾一吻定情。」
無瑕大嗔道:「忘掉?」
龍鷹糾正道:「是差些兒忘掉,因不敢多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