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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太沉聲道:「有兩個原因,每一個都是可令我們致敗的因素,且是明知如此,仍然沒法改變。」
荒原舞、桑槐、虎義、管軼夫、容傑、權石左田等正和丁伏民在下面水井旁閒聊,給博真俯頭打手勢,召他們上來共商大計。
聽到符太最後兩句話,虎義訝道:「太少為何變得如此悲觀?」
符太淡淡道:「因為我們已入了局,這局遊戲的玩法,全圍繞著我們的鷹爺來進行。」
宇文朔瞧瞧龍鷹,大訝道:「看鷹爺的神情,竟是連他也猜不到太少葫蘆裡的藥。」
容傑輕鬆的笑道:「太少想的東西從來異乎常人,猜不到很正常。」
龍鷹欣然道:「有一點太少確與我們有別,就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深陷在戰爭內,滿腦子攻守打殺,唯獨他一人,至少兩晚光景,可從戰爭的泥沼抽身出去。」
眾人齊聲起鬨,鬧成一遍。
桑槐奇道:「太少的表情為何如此古怪,難道給鷹爺說中了?」
符太瞪著龍鷹,問道:「你究竟是猜出來的,還是來自感應?因為我確是被小敏兒啟發。」
眾人靜下來,事情忽然變得離奇荒誕,引人入勝。
他們固然猜不到符太提出卻未解釋的兩個致敗因素,更不明白可與小敏兒有怎麼樣的關係。龍鷹看似說笑的話,卻是一矢中的,在在惹起各人的興致。
符太道:「你先答我!」
這句話是對龍鷹說的。
龍鷹攤手道:「確屬感應,當你說那番話前,心裡忽然浮起小敏兒的如花玉容,因而感覺到與小敏兒多少有點關係。」
荒原舞興味盎盎的道:「這麼說,太少亦是忽然想到,而非經深思熟慮而來。」
權石左田喝道:「謎底!」
符太好整以暇的道:「就是『鷹爺』兩字。」
龍鷹籲一口氣,悠然道:「小弟開始有點明白。」
眾人目光集中往符太處。
符太道:「剛才我們談論到,若要將統萬重重圍困,是自討苦吃,人多隻是多些人受苦,實愚不可及。當這個想法在心內形成時,忽然記起小敏兒說過的一句話。」
「太郎!」
眾人先是一怔,接著完全失控地爆起震城笑聲。
原來博真扮作小敏兒,嬌聲喔喔、扭扭捏捏的尖聲弄出來,令人人聽得寒毛倒豎,有那麼難過就那麼難過。
符太也忍俊不住,笑了好一陣子,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