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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訝道:「甚麼感覺?」
宇文朔欣然道:「是當面對困境之際,大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閒聊般聊出應敵之計,感覺非常棒。從沒想過,仗是可以這麼打的。」
龍鷹道:「這叫苦中作樂,戰爭泯滅人性,令人難耐。問題在自有史以來,便已存在,形形色色,伴人而生,數之不盡。不輕鬆點兒,可將人逼瘋。」
宇文朔非是首次聽龍鷹這麼說,點頭道:「這是鷹爺對戰爭一貫的態度。」
接著沉吟道:「我剛才忽然想到,鳥妖與田上淵,是否一如我們所猜想般的關係呢?」
鳥妖兩字入耳,閉目養神的荒原舞立即睜大眼睛。
坐在對面、荒原舞右邊的符太饒有興致的問道:「猜中如何?猜錯又如何?」
宇文朔雙目閃閃生輝道:「假若猜中了,又能幹掉鳥妖,將造成田上淵最沉重的打擊,垮掉了半壁江山,斷他後路。誰想得到,此行竟有此意外的大收穫。而正因如此,對兩人間的關係,患得患失,怕是猜錯了。」
龍鷹心中一動,道:「給宇文兄這麼說,令小弟記起一事,可左證兩人的關係。」
倚牆休息的虎義、管軼夫,繼荒原舞后睜開眼睛,聽龍鷹說話。
因達達之事,鳥妖已成眾人公敵,被他們切齒痛恨,人人關心。
戰場上,如龍鷹之言,既無人性,不存天理,雙方無所不用其極,只為打擊對方,生死等閒事也。達達如是戰死沙場,眾人無話可說,可是在達達失去抵抗力下,鳥妖在他們眼前處決達達,立種深仇。
龍鷹道:「當日接得小敏兒和竹花幫的兄弟後,我們坐江龍號掉頭東行,大家在艙廳熱鬧起鬨之時,向公卻在默默操舟,沒鬆懈下來。感到異常下,我去找向公說話。」
符太抬頭觀天,道:「畜牲又來哩!」
荒原舞道:「離天明不到半個時辰,我們今趟不用理會牠。」
龍鷹接續先前的話,道:「向公對我說,有信鴿在船上飛過,當為敵人通訊的手段,並指出在河道上船與船間憑藉信鴿傳遞訊息,乃早已失傳的奇術,大不簡單,肯定是有精通此術的高手,在背後主持。」
荒原舞狠狠道:「鳥妖!」
龍鷹點頭道:「對!鳥妖怎都脫不了關係,天下間唯他一人有此奇技。不過,當時我只有個模模糊糊的意念,沒直接聯想到是他,因事情太離奇了。天南地北,表面各不相干的兩個人,怎可能拉上關係?」
仰首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