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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得寶前的樂趣絕不下於得寶後,因有血有淚也。夫人就視鄙人為尋寶過程裡,遇上的一個對夫人心懷非份之想的人,不得不敷衍一下。事成哩!鄙人還可以起何作用?這樣實際點。」妲瑪「噗哧」嬌笑,白他一眼道:「太醫是個怪人來的。」符太笑道:「太醫不怪,怪的是內裡的餡兒。我已向夫人表白身份,該知鄙人非是甚麼善男信女,一向鐵石心腸,只因誤墜醫網,有丁點兒的改變。所以夫人絕不用對鄙人因憐生愛,那壓根兒非是男女之愛,更不須予鄙人報酬,皆因打擊田上淵,老子心之所喜。他奶奶的!鄙人可以肯定預告,不論情況朝哪個方向發展,五采石定必回到夫人手中。」妲瑪「哎喲」一聲,苦惱的道:「太醫大人愈這麼肯定,妲瑪愈害怕。不怕一萬,怕萬一嘛!」兩人馳進大角觀。
除掛在外院門兩邊的風燈外,院落黑沉沉的,充滿夜闌人靜的寧洽。
兩人甩鐙下馬,先伺候馬兒回馬廄,喂以草料,頗有夜半歸家的況味。符太見沒被下逐客令,心生異樣。美人兒卻是若無其事,似讓他留下來,理所當然。
安置好馬兒,符太跟在妲瑪香軀之後,直入內堂。
情況曖昧至極。
妲瑪點燃一盞壁燈,回頭望向停下來,卓立內堂門旁的符太,嫣然笑道:「太醫大人的膽子何以變小了?」
符太失聲道丨‘「夫人竟然鼓勵鄙人?」妲瑪朝他走回來,劈手抓著他襟口,硬把他扯進去,來到靠窗的一組几椅旁,惡兮兮的道:「死太醫,你今晚不給妲瑪交代清楚,休想妲瑪放你走。」接著用力一推,符太跌坐椅內。
妲瑪移前,毫不介意玉腿抵著他兩個膝蓋,嬌軀前俯,狠狠道:「你的所謂情約,甚麼三年之期,是否說來玩兒的?滿口胡言?」符太舉手作投降狀,苦笑道:「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妲瑪隨手賞他一記耳光,卻只輕刮一下,似獎賞多過懲奸儆惡,笑吟吟道:「多給你一次機會。」符太坦白的道:「鄙人異常矛盾,夫人乃第一個令鄙人失控的女子,每趟和夫人相處,總是快活不知時日過,事後回味無窮,假若這就是男女之愛,鄙人絕不嫌多,愈多愈好。問題在夫人永遠對鄙人若即若離,人總有血性,更怕夫人是感激我而非愛我,故此賭他奶奶的一鋪。假設夫人真的沒有了我不成,那不論夫人到多遠的地方去,終有一天回來,讓鄙人可問夫人那句話。我不是不認真,是不敢認真,怕受不起。夫人很難明白我,你代表的是鄙人以為已永遠失去了的美夢,而我或許註定了沒這個福份,誰鬥得過老天爺?」妲瑪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