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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后等隨之,群臣嘉賓全體跪送,張仁願和符太跪在一塊兒,低聲說話。
符太聽得一頭霧水,好半晌方記起紀處訥是武三思的姊夫,到了洛陽當總管,可是此時聽張仁願的語氣,卻似紀處訥刻下身在京城。
符太傳音道:「何事與他有關?」張仁願憤然道:「這奸賊從洛陽調回京,當上了御史臺的御史,掌管刑法典章。我們從朔方帶回來的三個活口,就是關入他主理的御史臺獄。本以為他屬奸相的人,理該萬無一失,豈知三個傢伙關入獄內不到半個時辰,提問時三人同時反口,雖然分開審問,竟能口徑如一,擺明有人從中弄鬼,這個人,只可能是紀處訥。」符太聽得呆了起來,連武三思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又有親戚關係,竟然於武三思仍然掌大權的時候,背叛武三思,可見在武三思和宗楚客的鬥爭裡,因韋后傾向宗楚客,故紀處訥並不看好武三思,遂於此等鬥爭關鍵處,賣人情給韋后。
田上淵自有他的一番說詞,例如說服韋后和宗楚客他是被大敵範輕舟陷害,其中情況,他們方清楚。
「平身!」
鼓樂喧天裡,李顯及其皇族成員,在殿外登上馬車,駛返大明宮去。
張仁願狠狠道:「當時弄得我不知多麼狼狽。」可疑處,武三思一方該已做足工夫,將三人分開囚禁,免三人有統一口徑的機會,現在三人齊齊改口,招出來的又吻合無間,如張仁願所說,唯紀處訥辦得到。
兩人站起身來。
符太奇道:「這麼短的時間,竟已給人做了手腳?」張仁願未有答他的機會,附近的武三思、宗楚客和一眾坐於首數席的大官,蜂擁而至,向兩人道賀。
符太曉得再難有說話的機會,連忙開溜。
龍鷹頭皮發麻。
原來紀處訥做了侍御史這個中央最重要監察、刑法官署的頭兒,幸好逮來的突騎施高手交予夜來深,否則送往御史臺,不但不能送宗楚客一個大禮和人情,說不定給紀處訥倒打一把,雖然有李顯護著,宗楚客奈何不了他們,但總是自招煩惱,授人以柄,從主動淪為被動。
由紀處訥背叛武三思,可看出武三思遇害前形勢之劣。
紀處訥自開始便得武三思著意提拔,成為武氏子弟外異姓親族裡權位最高的人,他亦因不看好武三思,改投韋、宗陣營,其他人離心的狀況,可以想象。
正因武三思不知情,給宗楚客又算了一著,還以為宗楚客肯讓紀處訥坐上此最高監察長官之位,是讓步。
亦正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