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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輕魂,輕魂?”葉臨川喃喃重複,感覺這名字像在哪裡聽過。
“我在。”江輕魂應了一聲,聲音裡帶著笑意。這時他似察覺了什麼,扭頭眺望遠方道:“快回去找你的鮫人罷,他又跟人起了衝突。”
“那你……”葉臨川抬起眼眸,對方卻已經不在屋簷上了。顧目四望沒有找到那人,他只好迅速趕回了客棧。
彼時,客棧房間內一片狼藉,遍處都是水漬。
陸與安是被一陣冷水潑醒的,睜眼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身旁的陸小寶也被綁在了椅子上,但還沒有醒。目光移開,只見江羨魚正坐在桌旁,桌上放著一盆活蹦亂跳的魚,而他正捧著那鮮魚一口一條,咬得滿嘴的汁液。
葉臨川就坐在一旁看著江羨魚,微微皺著眉,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你怎麼會是個鮫人啊?”陸與安看著江羨魚那兇殘的吃相,只感覺渾身髮指,又問葉臨川道:“你怎麼會養鮫人的啊?你們還……人和鮫怎麼可以……唉!”
不管怎麼說,葉臨川也曾是一流獵鮫師,偷偷養鮫人,還跟鮫人卿卿我我這種事,陸與安光是想想就掉一地雞皮疙瘩。
“你能養條大蜈蚣,我就不能養條大一點的錦鯉了?”葉臨川似有些不悅,陸與安便識趣地閉了嘴。
江羨魚一口氣吃了大半盆,這才滿足地擦了擦嘴道:“果然吃魚還是無法滿足我,我還是得吃人心,喝人血啊。”說著用邪惡的目光打量著陸與安,然後又用同樣的目光打量昏睡的陸小寶。
“使不得使不得!人心不好吃的,咱們有話好好說嘛!”陸與安說著眼珠四處亂瞟,他記得自己的隨從應該就在樓下的。
江羨魚像是讀懂了陸與安的心思,陰笑道:“你那兩名隨從,早被我們五花大綁,扔柴房裡喂蚊子去了!”
“這個嘛,都是誤會啊!那蟲兒是自己鑽進來的,我和小寶衝進來是想救你吶,大家都是好朋友嘛!”陸與安賠笑道,下意識找了找那條百足蟲,卻瞥見旁邊地上躺著一小團焦灰。
“你說,要怎麼處置這叔侄倆?”江羨魚看向葉臨川,但葉臨川卻答非所問道:“你記不記得,我身上哪裡有痣?”
江羨魚壞笑著將手搭在葉臨川大腿上,指尖遊移著探向他大腿內側,用曖昧的聲音道:“這兒,你渾身上下,就只有這兒長了顆痣。”
葉臨川怔了一怔,眼前這個鮫人就是江羨魚,自己對他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可那個江輕魂又是怎麼回事,就好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