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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話說清楚!”
蘭拓歌不解釋也不反抗,任由雲焰天揪著自己。蘭採兒見狀急忙拉架道:“雲王這又是在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啊!”
“你滾開,本王今日非要他把話說清楚!”雲焰天一把開啟了蘭採兒,她不慎差點從石階上摔下去,幸好葉臨川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說話,你說話啊,當年你為什麼不救他!”雲焰天憤然搖著蘭拓歌,蘭拓歌只是淡漠道:“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白晞並沒有外表那麼高潔,其實背地裡幹著些卑鄙下作的事,你還會喜歡他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白晞做什麼了?”
蘭拓歌再次沉默,任雲焰天怎麼怒喝都一言不發。
江羨魚見他們僵持不下,不禁又想起了楚兒之前說過的話,白晞很可能是被蘭拓歌逼死的。不知蘭拓歌那張微笑面具下藏著什麼,他說要破詛完成白晞的遺願,是出自真心的嗎?
就在這時,四周飄浮的泡泡紛紛碎裂,腳下的石階也轟然坍圮,落進下方的深淵裡。幾人慌忙跑向對面的宮樓,腳剛踏過的地方立即坍塌了,好在他們個個身手敏捷,有驚無險地抵達了對岸。
“大家都沒事吧?”蘭拓歌環顧著幾人道。
江羨魚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懷裡的骨灰罐突然震響起來。巫女的殘魂又在躁動不安,他的心也跟著劇烈刺痛起來。葉臨川見狀忙扶了他一把,疼惜道:“你別抱著這東西了,給我拿吧。”
“沒事,我自己來,它在給我指引方向。”
“蘭拓歌,我們話還沒說完!”雲焰天上前一步,正要揪著蘭拓歌繼續問話,不料心口也劇痛起來。
蘭拓歌依然保持著微笑,雲焰天忽然很佩服他,這傢伙是有多強的定力,百年來都不曾對誰動過情,不動情也就不會得石心病。看來當初是自己誤會了,蘭拓歌對白晞真的沒有私情。
“我們去那邊看看。”江羨魚指著前方宮樓道,葉臨川便扶著他過去。蘭拓歌和蘭採兒緊隨其後,而云焰天因為太過疼痛,便隨手找了根木棍做柺杖,慢吞吞地跟在幾人身後。
江羨魚越來越疼,幾乎走不了路,葉臨川便抱著他繼續走。他仰頭看著葉臨川修長的脖頸,突然有種想咬上去吸血的衝動。想著那血液入喉時的快感,他忍不住張嘴露出了牙尖。如今的他,光靠交尾已經無法緩解疼痛,必須要飲人血。
“怎麼辦,忍不住了,想要,好想要……”他眼底閃爍著血光,顫慄著咬向葉臨川的脖頸。但剛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