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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小伯納德,她更在意的是幫助他們修理馬車的那個年輕人。
直覺告訴她,那個之前一直在看她的人就是他。
這讓她感到很奇怪,因為她確信自己不認識他,但是他看向她的時候,卻不是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而且她明明感覺到他看的就是自己,又莫名覺得他從自己身上看到其實是更加形而上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調配香水的手段,動作如行雲流水,原本呆板內向的形象,在他拿起香水瓶的一剎那,就像是握起了權杖,捧起了冠冕,他無意張揚什麼,但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無聲的向世人宣告著——這是他的領域!
同樣是一隻蝴蝶,有人看到的就是一隻翩躚起舞蝴蝶,而有人看到的則是蝶翅煽動間,帶起的那一抹不知存在與否的芬芳。
與他相比,之前在香水商店裡,伯納德為了迎合她,給她展示的那些小把戲,就像是兒童一樣拙劣了。
……
古代娛樂方式匱乏,喬安很早就休息了。
夜裡的格拉斯安靜無比,靜謐的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流淌著遠方作坊裡香氣。比起這個時代的巴黎,格拉斯無疑更為適合人居住,至少從氣味上來說是這樣的。
喬安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一道清晰的樂曲聲從窗外飄進了房間裡,曲調抒情纏綿,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傾訴。
音樂的來源就在不遠處,住在二樓的喬安情理之中的被這聲音從睡夢中喚醒了。
喬安一手撐著額頭,定了定心神。
她來到窗邊,傾聽著這舒緩優美的音樂,她能辨別出來這是曼陀鈴的聲音。
雖然彈得非常優美好聽,但是……
大晚上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從夢中吵起來,再好聽的音樂都無異於噪音。
喬安感覺自己自從來到十八世紀的法國後,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挑戰她的忍耐力極限。
她推開窗戶向下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個二三十歲的青年,手中抱著形似小提琴、吉他、琵琶結合體的曼陀鈴,一派深情的彈奏著。
這已經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三次遇見這個情況了,要麼在窗外彈琴,要麼吟詩,又或者是唱情歌。
喬安現在太理解身體原主為什麼從來不答應這些年輕男子的示愛了,你們換個方法也好啊,為什麼一定要在她休息的時候,在她的窗子底下彈琴呢?雖然她理智上明白,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才能保證她百分之百的在房間裡,以她的方位正好能聽到他們的示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