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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顧都憲也說過當官要滿身正氣,既是撞在我手裡了,便是老天與我的緣分,不管怎的?”他說著便轉身扶起了那個呆呆的漢子,又扭頭對兩個朋友說,“你們帶他回去,到我們住的地方歇著,我回都察院,今天就把彈章送上去!”
之所以說是今天,自然是因為這種事情拖不得。權貴人等眼線眾多,若不能及時處置,興許這個人被滅口,事情也就被抹平了。另兩人見同伴決心已定,對視一眼之後也不再多勸,卻是帶著他往東邊走去。而接了狀紙的瘦高個御史則是加快步子往前過了玉河中橋,不一會兒就消失在狹長的東江米巷。
而等到這邊的人全都消失之後,一旁的成記飯莊中方才又出來了兩個人。兩人都是一色的青袍,高矮也差不多,只一個蓄著精神的小鬍子,光著腦袋,另一個則是戴著逍遙巾,正是張越和楊稷。楊稷往東西張望了一下,旋即有些不解地看著張越。
“何必這麼麻煩,聽那三個的口音是廣東人,你既做過那兒的封疆大吏,之前也聽到他們議論你了,暗示一聲還怕他們不接下這一趟事情?”
“你不明白,身在都察院,除了求名之外,總還得有一身正氣,我又不是為了他們來的,只想看看究竟哪些人會願意攬上這件事,顧都憲那兒也好說話。”張越若有所思地看著已經完全沒有人影的東江米巷,又笑了笑說,“我也沒想到竟然是遇著了一個出身廣東的進士。他倒是細心,又攬上了事,又知道把苦主接回自己的地方看著,只不過他才多大的官,禁得住人家的蠻橫?楊世兄,我知道你手下有些人,借我幾個到他們那邊幫忙看著。”
楊稷差點沒被張越隨口一句話說得背過氣去,隨即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手裡有人?”
“我要是不知道,當初也不會剛剛好到你家裡,攔下了那檔子麻煩事。”張越見楊稷仍是呆呆地看著自己,便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楊閣老不在家鄉的時候,你藉著讀書會友的名頭,在外頭也不是沒幹過類似的事。這次在京裡險些被人算計,以你的性子,當然得預備著些人供自己使用,我沒說錯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儘管覺得年紀比自己還小的張越偏生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楊稷卻已經是準備照辦了——不提還人情,就說聽張越的至今他還沒吃過虧,他就不至於打包票。畢竟,最近他總算是解了禁足,這也是張越求情的緣故。所以,今次哪怕不是張越隱約提到他吃虧的來源,他這一趟忙也是自然幫定了。
做成這件事,張越又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