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 下邳陳元龍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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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刺史府衙門房之內。卻說,兩人個按主賓面對面坐定之後,糜竺率先探問道,“不知陳校尉今日找糜某有何要事?”
哪知陳登平視著糜竺,語氣淡然地反問道,“糜別駕,使君此番可是想將徐州讓給劉備?”
糜竺沒想到陳登一上來就會問這樣一個問題。驚訝之餘,他不禁強忍住心中大駭,尷尬地笑了笑道,“陳校尉說笑了,使君何曾有此意?”
“哦?說笑?那使君將丹陽兵撥給劉備可是說笑?糜別駕送糧給劉備可是說笑?”陳登一針見血地追問道。
“陳校尉想哪兒去了。使君將丹陽兵調撥給劉備乃是為了讓其駐守沛縣抵禦曹軍。而糜某出糧資助劉備亦是不想沛縣駐軍因糧荒而動搖軍心。”糜竺略帶心虛地辯解道。其實他也知曉陳登不似那些尋常世家子,乃是有真材實料當世俊傑。自己這番狡辯多半不能取信於陳登。然而下邳陳氏與汝南袁氏交情非淺。特別是陳登之父陳珪早年曾與袁術交往甚密。值此特殊時期,糜竺又怎敢輕易向陳登透露自家主公計劃。要知道袁術可是一直都想將徐州收入囊中。
事實也正如糜竺猜想那樣,陳登對他那拙劣解釋顯得頗不以為然。只見這會兒陳登袖手而坐上下打量了糜竺一番後,長嘆一聲道,“看來糜別駕不信任登啊。罷了,糜別駕雖心有芥蒂,登卻不可不以誠相待。不瞞糜別駕,登以為眼下陶使君時日無多,吾等得找一使君坐鎮徐州才行。”
糜竺見陳登說到這份上,也不好再左顧而言他。於是他當即神色一正,向陳登試探著反問道:“那依陳校尉只見,使君又該將徐州讓與何人?劉備?還是袁術?”
“袁術?確實,袁公路與家父少時有過交往。前幾日還曾修於家父,稱:昔秦失其政,天下群雄爭而取之,兼智勇者卒受其歸。今世事紛擾,復有瓦解之勢矣,誠英乂有為之時也。與足下舊交,豈肯左右之乎?若集大事,子實為吾心膂。”陳登說到這兒頓了頓,又向糜竺反問道,“糜別駕可知家父如何回答?”
然而未等糜竺回應,陳登就自問自答地繼續說道:“家父回信,雲:昔秦末世,肆暴恣情,虐流天下,毒被生民,下不堪命,故遂土崩。今雖季世,未有亡秦苛暴之亂也。曹將軍神武應期,興復典刑,將撥平兇慝,清定海內,信有徵矣。以為足下當戮力同心,匡翼漢室,而陰謀不軌,以身試禍,豈不痛哉!若迷而知反,尚可以免。吾備舊知,故陳至情,雖逆於耳,骨肉之惠也。欲吾營私阿附,有犯死不能也。”
原本糜竺聽到袁術寫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