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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對我說,我們坐同桌吧。
難道我應該走到張平面前去說,老師,我想和餘淮一桌——我沒那個勇氣。何況,會被人誤會的吧?會吧……會吧……
但是說了也沒什麼嘛,心中坦蕩蕩,因為本來就沒什麼嘛……
但是還是會被誤會吧,這可是剛開學……
但是……
我心裡一隻白天使、一隻黑惡魔就明目張膽地互毆,拳打腳踢中,我看到簡單從我身邊衝了過去,怒氣衝衝的樣子,好像剛剛蓄滿的電池。
背後黑丫頭在低聲叫好,簡單,衝啊!
我看到她走到韓敘面前,站定,周圍很多人都像我一樣假裝沒看到,其實八卦的餘光盯得緊緊的。
她笑得很緊張,有點兒假,急急地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開始傻笑,萬分尷尬地。
韓敘抬起頭,愣愣地看了看她,那副樣子讓我覺得這個冰冷的美少年變得有點兒活人的熱乎氣兒了。
然後他點頭。
簡單失魂落魄地朝我後面望過來,我聽見黑丫頭憋足了一口氣兒,大叫,YES!
然後簡單就樂得屁顛屁顛地跑到張平面前去申請了。張平挑著眉毛遠遠地望了一眼韓敘,意味深長地一笑,也點了點頭。
簡單回來的時候,頗有些英雄凱旋的意味。
No.38
然後失魂落魄的就是我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簡單開頭,後面去找張平的人就絡繹不絕:近視的、遠視的、弱視的、熟人想坐一桌的……我突然失去了餘淮的蹤跡。
看緣分吧。我在心裡乾笑了一聲,按規矩,大小個兒排隊,能排到一起去,就坐一桌,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有點兒失落而已。
可是我的中等個子,要怎樣才能和那個傻高個兒坐在同一排呢?
這時候,張平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有特殊申請的同學都說完了吧,還有嗎?那咱們就按照大小個兒排隊了啊……”
突然,我聽見了餘淮的大叫:“等一下等一下,我都忘了,我還沒說呢!”
“你又怎麼了啊?”張平飛了一個白眼過去。自從草皮事件之後,張平就一直對餘淮咬牙切齒。
“我要同桌啊,那個誰,耿耿!”
所有人都在嘈雜的背景音掩護下小聲地對張平提出“非分之想”,只有他大著嗓門當著安靜的人群喊出要和我一桌。
那一刻,我恨不得鑽進地縫裡面去。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