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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孩吧。還記得有多少次我出任務回不來,你爸在劇組,都是她在家陪你寫作業,拿著表算你玩電腦的時間。”
“今天刀姐把於薔帶來,跟你見面,其實就是把你這個最重要的家人,你這個養了快十八年的小孩,介紹給她人生的另一半了。今天就算是她們的訂婚宴啦。”
江枝北說著說著,眼眶有點紅了,她見過這倆人的人生起伏太久,二十多年來才艱難走到這一步。江枝北捏了捏阮之南的下巴:“所以於薔以後也是咱們一大家的人了,如果你以後要來歐洲讀書,就讓薔姐照顧你。以後我們一大家子,有四個家長,養你一個小朋友。”
阮之南看江枝北眼角有淚,也忍不住眼睛酸了:“可她沒有告訴我,她還是沒有跟我正面說這件事呀。我想當面恭喜她的。”
江枝北笑:“她還害怕吧,不過現在你知道了,她估計也會心裡鬆口氣吧。”
阮之南一直到睡覺前,都在琢磨這件事。江枝北不願再說她們那一輩小時候的快樂與苦楚,可阮之南仍然能從隻言片語裡推測到一些事情。
她忽然有點愧疚。
又有點心疼像一把刀一樣的刀姐。
她在被子裡翻了個身,忍不住掏出手機,在一條微信那裡編輯了好久,最終也說不出什麼新意。
[阮之南]:刀姐!祝百年好合!嘻嘻嘻,我要準備紅包了!
阮之南發完了,等了一會兒沒有回訊息,她就睡過去了。
她卻不知道,遠遠的巴黎街頭,刀姐下車和於薔回到她的藝術工作室兼住所,剛走下車,就收到了一條阮之南發來的微信。
於薔推開鐵門正要往樓梯走,一回頭就看到刀姐手裡的紅傘掉在地上,她緩緩蹲下去,泣不成聲。
於薔嚇了一跳,轉身回去,撿起傘來。
就看到刀姐利落的短髮亂了,她一隻手摘下眼鏡,平日不苟言笑的她明明哭著,嘴唇卻笑著,她抓住了於薔的手,哽咽著揚起笑臉:“我突然覺得——別人怎麼想或許都不重要了。我們回國辦一次酒席吧,請我們的朋友和家人、孩子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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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延遲,阮之南5號早上才到帝都。
要不是法航頭等艙可以拉著簾子睡覺,她這一夜絕對撐不住。
隨行的是阮翎的其中一個女助理,她還問要不要換衣服和化妝,反正去生日會也路過公司,可以進去挑衣服在化個妝。
阮之南想一想堀哥平時那模樣,覺得應該沒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