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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海豹還會嚶嚶嚶呢。”
阮之南笑的不行:“不是,都被評成校花了,你這是在質疑別人的眼光。”
傅從夜:“校花和校花之間,有時候差距也挺大的。”
阮之南抿著嘴,忽然眨巴眨巴眼睛:“你這是在誇我呢?”
傅從夜看她又開始故作嫵媚賣萌的模樣,頓了頓:“……我不是,我沒有。”
確實,傅從夜覺得就阮之南長得這模樣,她有時候特真心誠意的誇一些明顯不如她漂亮的人,越真誠越看起來像是嘲諷。
被誇了的阮之南很高興,之後做題的時候都哼著歌。
傅從夜回去之前,還問她:“這麼大個房子,你一個人住不害怕吧。”
阮之南屬於腦子裡不能真正理解成人話題,嘴上還使勁兒騷那種,她撐著門:“要不然你留下來陪我?我出兩塊五包夜。”
傅從夜退後兩步,果斷跟這個傢伙說再見。
傅從夜回家之後,先上了樓。
他二樓的房間的陽臺處,也能看見隔壁的那棟房子。
他看到二樓的燈都亮著,窗戶大多拉著窗簾,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但傅從夜莫名就想在陽臺上站一會兒。他想起剛剛阮之南問他“家裡是不是來客人”時候的表情,有點想笑。
他進屋拿了包煙出來,一盒已經買了很久了,之前跟傅鷺吵架之後,他吸了半包,現在只剩兩根,站在陽臺上吸了沒兩口,又覺得阮之南會隨時拉開窗簾朝這邊看來,他莫名有點心虛,又給掐了,按在陽臺欄杆上的菸灰缸裡。
當小白兔,也沒什麼不好的。
但他也不太想回房間,家裡安靜的可怕。他撐著欄杆就這麼站著,一會兒看看她那邊的窗戶,一會兒看看天和小區外的道路。
遠遠偶有大卡車從路面顛簸過去的聲音,還有醉酒人在路邊含混的講話,有誰家裡幾隻狗的叫聲,還有風吹動他自家窗簾的聲音。
傅從夜在跟阮之南面對面的時候,大多數行為都沒想太多,全是即時反應。
也體會不了太多。
不過等到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多喜歡被她鬧著,多想要跟她同處在一個空間下。
傅從夜也不是傻的,雖然他自己從來沒經歷過什麼喜歡,但如今社會,三歲半開始就被天天被滿大街的傷心情歌薰陶,被電影電視劇裡的戀愛故事培養,他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的心態是怎麼回事兒。
可又有點懷疑。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