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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車送她上學都行。南南那時候可能都紅了,哪還能住宿舍啊。”
刀姐懟他:“行行行,你牛逼,那最好她以後拍戲,你也跟著去劇組給她洗衣做飯去。”
阮之南不願意聽這種話題。這倆人一言一語,彷彿她以後的路子都被定下了似的。
她把大菊的奶盆拿開,用毛巾給大菊擦了擦嘴,扛著貓就要上樓。
刀姐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不悅,頓住嘴看了她一眼。
阮翎還在那兒自說自話,談著以後阮之南如果真的去演戲的事兒。
阮之南進了電梯,回到屋裡。
大菊從她懷裡跳下來,她撲在房間的沙發上,不說話。
阮之南忽然想起了傅從夜白天的話。
他說徐竟甜已經有了人生的規劃,可他們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阮之南抱著抱枕,望著自己的書架,惡狠狠的想:
她才不是那種小時候在自己的作文上寫“我要當宇航員”“我要做科學家”,但最後一股腦全都忘了的人。
她從自己上學寫作文開始,就會在作文字上一筆一劃的寫。
“我要當個警察”
到了初中,就變成:
“我要當一名重案組刑警”
再到後來,作文也不再出這樣沒有意義的題目,老師更懶得問這種問題。
只會說:“一分,那就能差出幾千個人!一分也不能放過!”
她從小就高調宣稱著自己的夢想。
反而誰也不會當真了。
或許她爸媽當真了,所以才在現在刻意忽視,刻意安排。
阮之南趴在沙發上,抬眼看向自己的書架,那裡有好多的推理,通俗的罪案實錄,像她這樣不愛看書的人,都會把那些翻過好幾遍。
過了一會兒,阮之南聽到了敲門聲。
只能是那個煩人爹。
她低頭不回應,他就一直敲個沒完。
阮之南氣得把抱枕朝門扔過去:“幹嘛!有事兒說事兒!”
阮翎推開門擠進來:“怎麼了?生氣了?”
阮之南抱臂坐在沙發上,一臉僵硬:“沒有。”
阮之南又問:“刀姐走了麼?”
阮翎:“沒,她太累了,讓她在家住了。明天早上我要跟他一起去公司一趟。最近拍戲,我管事兒太少了,讓她累著了。”
阮之南臉色不太好:“她怎麼又住家裡了。搞得跟她沒家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