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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她說,我還以為我不在,你帶著跟我學會的招兒,撩別人去了。

也是,那家飯店是靳浮白帶她去過的,那橋也是他們擁吻過的。

向芋那些情緒早已經平靜,撇著嘴說他:“那誰叫你朋友的表弟那麼討厭,非要和唐予池的前女友有瓜葛。”

“他是討厭,你一見他就和我發脾氣,以後可別見了。”

靳浮白半真半假地這樣評價李冒。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真好奇怪,向芋和靳浮白都以為自己足夠理智,卻在那天夜裡不受控制,理智雙雙宕機。

一個毫無道理地地挑起吵架,一個深夜折返帝都只為了哄人。

他們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奇怪的是,吵架之後卻又好像變得更加親密。

靳浮白應該累了一天,說幾句話後手機裡傳來擰開礦泉水潤喉的聲音,向芋靠著客房門,特地挑起一個輕鬆的話題。

“靳浮白,你看八卦新聞了沒?有一對男女在車上偷情,熄火後還開著暖風,一氧化碳中毒,差點死掉。”

“時間夠長的。”靳浮白暗含曖昧地評價。

向芋不滿:“我沒跟你討論時間。”

靳浮白笑了:“那你這是在教我,偷情別在車裡開暖風?”

“當然不是,我是在告訴你,偷情都沒有好下場!會死的!”

電話裡的人笑著說:“是是是,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向芋拿著手機從客房出來,唐母問:“芋芋是不是談男朋友啦?什麼樣的人呢?家庭怎麼樣?”

向芋一時語塞。

“靳浮白”這個名字太難說出口。

她難道要說,“我和我男朋友感情很好,可他大概,永遠都不會娶我”?

倒是唐予池咬著一塊排骨,故作輕鬆地替她解難:“她談什麼男朋友,嫁不出去,砸咱家了。讓你倆亂認幹閨女,這回妥了,你倆養著吧。”

唐予池被唐母用餐巾紙盒打了兩下:“你閉嘴!我看你才是砸手裡了!整天家裡憋著也沒人約會,安穗呢?最近不見你聯絡她?”

向芋在這時候用筷子撥了紅燒排骨的湯汁,語氣鬱悶:“乾媽,排骨鍋裡還有嗎?我都沒吃夠。”

話題被岔開,唐母馬上扭頭說:“有的呀,讓你乾爸去盛去。”

向芋和唐予池偷偷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是無奈。

他們互相解圍,又對彼此的處境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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