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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過心。
但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在哪裡見過對方。
“嗯？你——！”女子也微微一怔，和服的衣袖下忽然拔出一把銀亮的短刀，速度快準狠一擊致命刺在杜林的心臟。
“呃。。”
溫柔和熙的聲音不再，輕柔的面孔上展現出一抹“終於找到你了”的暢快：“自己主動送上門了呢，戈多。”
杜林瞪大了眼睛看著心臟口，嘴巴微張。
等待了幾秒，痛覺並未襲來，鮮血也未曾從身體中出現，女子的攻擊彷彿虛幻……但想一想這是夢境，似乎也可以釋然了。
“兩儀式？”面前的女性，杜林在近距離的關注下，終於想起了記憶中的相似面孔。
面前這個稍稍要比記憶畫面當中年長，也不是短髮、用……少女稱呼，更應該是輕熟女更為恰當，身上由內而外所散發的與世隔絕的縹緲，夾帶著一種母性光輝對杜林的殺傷力有些大。
“唔……你這個反應有些微妙。完全沒有記憶嗎？”兩儀式的瞳孔裡感到些許無趣，抽回了捅進杜林心臟的短刀，用袖口擦了擦。
半晌，她注視杜林的胸口：“沒有記憶，但一如既往還是無法對你造成‘死’的結局。”
“？”
“雖說是在夢境裡的原因，結果卻不盡我滿意。算了……這一次主動入侵過來有什麼事？”
杜林此刻的心中猶如遭到萬馬奔騰踏過……
這是什麼談話方式，先上來給自己一刀，再嫌棄地擦去沾染自己氣息的短刀一臉平和的對話？
“我並沒有入侵。”杜林吶吶地說。
“呵呵……我知道不是現在‘純粹’的你入侵過來，但是‘本我’的你，肯定是有什麼籌劃吧？”她說著讓人難以理解的話，輕輕上翹一個弧度：“你、就沒有想要做的事情嗎？”
杜林：“……”
在你未捅一刀之前我還想大姐姐你或許可以交流一下，在你捅完之後我現在只想讓這場夢儘快醒來……杜林心說。
讓自己抵達這一點，似乎是之前的自己——
他此刻只有徹底的無語，以前的自己談話方式都是靠夢境入侵，而且這個女性偏偏還能夠交流也是可怕。
兩儀式見他不說話，嗯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讓這場夢境散去吧！”
雖然捅了一刀，但還好是一個恩怨分明的大姐姐。
杜林心中鬆了口氣，就應該這樣才對啊……以前的恩怨找以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