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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女共黨?”陳淼隨手摸了一張牌,假裝漫不經心隨口這麼一問一聲。
唐克明呵呵一笑,手指著陳淼說道:“你看看,三水兄弟不愧是剛從那邊過來的,一聽是共黨,馬上就警覺了。”
“習慣了。”陳淼訕訕一笑,軍統一直都是視“共產黨”為生死大敵的,雖然現在都在抗日的大旗下,明面上不說了,可暗地裡,只要碰到,軍統對地下黨是絲毫不手軟的。
凌之江也沒在意,他原本是軍統的人,乾的也是這個活兒,點了點頭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組織義賣和義演的,然後搞一下募捐籌款,在報紙上詆譭汪先生的和平綱領。”
“這共產黨都是硬骨頭,他們不搞暗殺,就喜歡搞宣傳,拉攏,蠱惑一大批人,這一點比重慶的那些人要高明多了。”傅葉文道。
“說的是,不過,我們現在首要的敵人還是上海的藍衣社軍統分子,他們處處跟我們對著幹,暗殺,刺殺,破壞層出不窮,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巨大的安全隱患。”唐克明一邊摸牌一邊道。
四個人一邊打牌,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陳淼倒是對打牌沒多少興趣,對三人的聊天那是聚精會神的聽著,生怕是錯漏了一句。
“九筒!”
“碰……”
“槓,再槓,哈哈哈,槓上開花……胡了,給錢,給錢……”今天晚上凌之江的手氣不錯,接連胡了還幾把大牌,興奮不已。
“老凌這手氣,明天應該去買馬票,你說呢,三水兄弟?”唐克明一邊碼牌,一邊唉聲嘆氣道。
傅葉文也輸了不少,忽然想起來,對陳淼道:“三水兄弟,你過去在跑馬總會工作,一定知道一些內幕,知道買那匹馬能贏,能不能透露一點兒,哥幾個跟著發點兒小財?”
“我都辭職了,現在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而且馬票這東西,都是人為背後操控的,你們見有幾個進賭場穩賺不賠的?”陳淼呵呵一笑,“不過你們想賺點兒小錢,別太貪心的話,到還是可以的。”
“這麼說,有門路?”三個人都來了興趣。
“一次中個兩三百,問題不大,不過,我也不能保證,他們有一套自己的運算公式,還有一些偶然的因素,所以,賠錢也是有可能的,馬會也只是保證自己整體盈利,而不能保證每一場都能掙到錢。”陳淼解釋道。
“那我們就少掙一點兒,反正錢放在銀行裡也沒多少利息,投資的話,現在也沒有什麼穩賺不賠的買賣,這掙點兒零花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