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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暗戀夭折,也怕他學業夭折。
“大三課少,再加上這周訓練周,我靈活應對。”張釗還挺自豪,“這個西瓜給你,你回去和你哥吃。”
陸水看著那個瓜,沒動。
“拿著吧,釗哥請客。”張釗將西瓜塞到他懷裡,“你哥什麼時候到?”
“他說馬上。”陸水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瓜,再抬頭,突然歪了歪腦袋。咦?
今天是週六,封校訓練一週的運動員可以回家,週日晚上再返校。穿著隊服的人都往外走,無論男生女生,臉上掛著輕鬆的笑。顧風走到陸水這邊時顯然也是輕鬆的,但是陸水知道,隊長週日回家會關機補覺。
“呦,顧隊來了。”張釗先打招呼,“這回不會把我拉黑吧?”
陸水抱著西瓜的手臂緊了緊,開始猜測顧風會回哪裡睡覺,是回他真正的家,還是回潮汐紋身店後方藏著的海底世界。藍色水波紋投射在白色的床品上,6個大枕頭,那確實是一個補覺的好地方,空調可以開很低很低。
顧風走到面前,對張釗點了點頭,隨後問陸水:“你怎麼回去?”
“我哥接。”陸水回答。
“嗯。”顧風點了下頭。
“嗯”完之後兩個人就沉默下來,但是誰都沒有動。張釗最受不了海洋生物動不動就不說話了,兩個人像站著睡覺似的,只能看出他倆胸口起伏。
夕陽的光不小心照到他們常年不曬的白面板上,顧風不太喜悅地躲了下:“回家能接我電話吧?”
陸水幾不可查地“嗯”了一聲。但其實不能,哥哥不讓自己接他電話,因為一接隊長電話就要加訓了。
“到家告訴我,我和你談一下訓練賽的安排。”顧風掃了一眼西瓜,臨走之前笑了一聲。
等隊長走後,那笑聲還在陸水耳朵裡迴盪,像海景觀魚缸裡的水流聲,沖刷著身體裡柔軟的地方,如同又輕又冷的水流沖刷千手海葵,他隨波逐流,被海浪捲入不知名的地方去。張釗又和陸水聊了幾句,忽然面前的人開始出現重大改變,空洞從表情裡大幅度褪去,嘴角往上翹。
“哥。”陸水甜甜地叫了一聲。
張釗轉身,一個身穿白色長袖隊服的男生正在過馬路,左太陽穴有胎記。
陳雙來晚了,不能按時接弟弟急出一頭汗。他迅速朝校門跑,白色隊服終於成功和黑色隊服匯合。“等著急了吧?釗哥好,辛苦你了。”
“沒事,四水特乖,他從不亂跑,這一週都在學校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