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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雙站在首體大的校門口, 正在等人到齊。
11月22日,今天四水就18歲了。他昨晚一直失眠,不知道還能給弟弟一些什麼, 想讓四水擁有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這是四水“正常”後的第1次生日, 離開父親之後四水的第1個生日。
“車怎麼還不到?”陶文昌看了看時間, “嘶,今天好冷啊, 降溫了。”
屈向北看了看青白色的天,看來這一次自己上線不僅能陪著陸水過生日,還能幸運地看到一場雪。只是不知道跳水館裡面冷不冷。
“是啊, 今天好像有小雪……我得提醒我弟多穿點。”陳雙拿出手機看時間, “車怎麼還不到?”
“今天週六, 可能會堵車吧。”陶文昌推測, “奇怪,其他人呢?”
今天是四水生日,也是比賽日, 又剛好撞上休息日,首體大原本計劃組團去看陳雙弟弟的比賽。結果說好了這個時間集合,該來的人都沒來。
“是不是都在忙啊?”陳雙有點著急, 他答應弟弟了,等到四水走進跳水館一定可以在看臺上找到自己, 不能食言。
“我問問啊。”陶文昌作為所有人員的中間人,當仁不讓地拿出手機。他先撥給一個叫祝傑的,他們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班, 只不過祝傑是練中長跑。這可是首體大的出櫃英雄, 最轟轟烈烈的就是他。
結果電話打過去,沒人接。
“不接?”陶文昌又打了一遍, 祝傑還是沒接聽。他只好再撥給三級跳選手薛業,希望這個能接電話。
“喂。”響了兩聲之後,電話被人接起。
“薛業,你和祝傑在哪呢?”陶文昌一邊問一邊心累,每一對基佬都離不開自己的援助,不知道北體院那邊戰況如何。
“哦……”薛業只出了一聲,電話裡便徹底安靜。
陶文昌身為彎崽碼頭,頓時覺得不妙。有情況,這個電話不能再聽了,得掛。
他正要掛,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聽筒裡面換了一個人,顯然是這倆人都沒睡醒。
“你們去吧。”祝傑低啞著說,“我和薛業不去。”
原本說好的事,誰能想到倆人臨時變卦,要是換成別人,陶文昌肯定要嘴幾句,可是這倆比較特殊,從來都是特立獨行。於是他立刻結束通話,打給了白洋。
“白部長,你幹什麼呢?”陶文昌上來就問,“你不會也有事吧?”
“呵,你等著,等我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