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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兒郎,卻未必能敵得過那兩個兇狠的妖道,待要去向我家大王稟報,又口說無憑,需要個人來作證,不知這位有情有意的好漢子,能否陪本夫人去渾天妖王座下,指認那兩個妖道麼?”
馬武待遇推脫,那冰蠶夫人怎肯放他走脫,兩人拉拉扯扯,一路奔西方去了。
焦飛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栽贓,隨了蘇真一路西行,這蠻荒不比西域,西域諸胡逐水草而居,到處是一望無邊的大草原,可以盡情的放開馬匹的腳力疾馳,蠻荒卻是有山有水,有澗有澤,大半路都崎嶇。加上此地亙古無人,只有狼蟲虎豹,妖怪禽鳥,更無所謂的路徑,走起來加倍的艱難。
也虧了兩人都有些本事,到了後來,焦飛只能把七匹馬都收在劍囊當中,跟著蘇真一路跋涉步行。好在焦飛身兼兩家之長,雖然法還不成,神身輕體健,又學了一些武藝,趕路起來速度倒也不慢。
這一次轉過了一座險峻的山峰,兩師兄弟便找了個乾淨的歇息,蘇真略吃了些乾糧,就閉目打坐調理元氣,焦飛卻抖開了六陽封神幡。
這杆妖幡有許多妙用,焦飛研究許久,略有所得,路上有閒暇就試演一番。六陽封神幡抖開,那個虎頭人身的少年就在幡面上浮了出來。當初馬武也只能憑著一口精血驅動這妖幡,焦飛當然不肯用這種折損自己修為的手段。
當初他得了姚開山,王道緣師徒的禾山道法器,畢竟禾山道是旁門中的小派,法術粗陋,有了黑水真法的底子,焦飛倒也歸納出來幾十道符籙,並且摸清了大略功用。得了六陽封神幡之後,焦飛心道:“雖然禾山道的法術十分粗淺,但也是走的祭煉生魂的路數,也許用來催運這杆妖幡,能有幾分用處。”就嘗試著用禾山道的法術,來將之催動。
也許是兩家法術雖然有高低之別,但也有略微的共通之處,焦飛把六陽封神幡抖開,掐了幾個法訣,頓時把幡上的那虎頭少年逼的在幡上亂滾,由著他胡亂指揮,翻跟頭,折把式,揮拳提腳的練武,無所不為。
“這妖幡的威力也只是如此,多半是仗了這虎頭少年原本就是個厲害妖怪,才有如今威力。”
焦飛不知道六陽封神幡的底細,又使慣了禾山道的法器,試演了一回,也覺得不算新鮮,就照舊收入了劍囊之內。也學著蘇真開始打坐煉氣,良久兩師兄弟才先後從入定中醒來。
“天河正法修煉起來果然艱難,我還要再有些時日苦練,才能凝鍊第四滴一元重水,也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煉氣入竅大成,把周身三百六十五處竅穴都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