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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睡覺。七月外面颳起大風,估計夜間又要下大雨。
馳厭從房間拿了浴巾出來,路過陽臺,一滴被風吹進來的水落在他發頂,冰涼浸入頭皮,他皺眉抬頭,就看見落地窗外被風颳起溼漉漉的布料。
姜穗才收完自己銀行卡,順著馳厭目光看過去,她臉色一下子爆紅。
先前馳厭房子冷清得像是沒住人,本來定期請了小時工過來打掃,因為姜穗搬進來,馳厭怕她不適應,暫時沒讓小時工來了。
姜穗自給自足,放鬆了許多。
她晚上吃完飯洗了澡以後,哼著歌把衣服洗了。但是內衣內褲她一直有手洗的好習慣,如今還在滴水的,就是她淡藍色的內衣。
畢竟海綿吸了水,人力一時半會兒可擰不幹。她小內褲也在旁邊被風吹得擺呀擺。
空氣詭異地靜默了一瞬,只能聽到窗外呼呼颳著的風。
夏天的風並不涼,雨來臨前帶著夏天的燥熱和悶意。
姜穗把頭埋進沙發裡。
馳厭頓了頓,又有好幾滴水落進他髮根。他路過落地窗,似乎嗅到了花園裡薔薇的香氣。馳厭抿著唇,走進浴室。
他才走進浴室,姜穗一跳而起,她跑到陽臺上,用撐衣杆把自己內衣和內褲收下來。
姜穗實在找不到地方藏,只能全收回自己房間,把窗戶開啟,支撐著晾乾。
馳厭脫了衣服,看見浴室多了一堆瓶瓶罐罐,女孩子用的洗面奶爽膚水,還有她自己買的沐浴露洗髮水。
他閉了閉眼,沒進浴缸,站在花灑下面,把花灑往藍色的右方撥。
冷水落下來,終於沖淡了他髮根當時被水打溼的觸感。
他告訴自己,他沒那麼惦記她。
男人洗頭髮洗澡都很快,馳厭出來時,下意識看了眼姜穗晾衣服的地方。
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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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天上果然下起了雨。
水陽半夜打電話過來,語氣焦急:“老闆,李清雲那邊出事了。”
馳厭扣襯衫釦子,冷靜地問:“出了什麼事,慢慢說。”
水陽被他話裡的冷靜安撫道,理了理思緒,這才道:“李清雲之前幫我們做的那一批珍珠裡面,有一批19mm的金珍珠,樣品已經做好,可是全都不見了。”水陽艱難地道,“還有那顆‘queen’,也在樣品裡面,一同不見了。”
馳厭說:“還有呢?”
如果只是錢的損失,幾百萬水陽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