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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喜不喜歡她的事,突然想壯壯膽子,抿唇出聲:“我自己喝吧。”
她喝了一杯啤酒。
到馳厭來接她時,她總共喝了三杯。
不多,姜穗沒有醉,只是臉頰泛出紅暈,眨眨眼眸中水光溫柔繾綣得不行,連宋芹芹一個女生也看得臉紅耳熱。
收到馳厭的簡訊,姜穗告別大家:“我先走了。”
宋芹芹雖然遺憾,可是也不攔她:“路上小心。”
有人主動問:“需要我送你嗎?”
姜穗搖搖頭:“謝謝,不用。”
她推開包間門,十一月的夜風有些涼,然而許是緊張,她看夜色竟也迷離。
男人靠在車旁,他視線看著遠處的霓虹,手插進兜裡。因為冷淡傲慢的氣質,周圍看他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去搭話。
甚至因為她這麼晚還沒回家,他臉色不太好看,冷得有些嚇人。
馳厭心情十分不好,他今晚開了個緊急會議,出於慣例以身作則把手機關了,沒想到會議結束都九點多了,他才看見手機上姜穗發的簡訊。
他家也沒回,直接來酒樓接姜穗了。
他成年以後更多時候生活在橫霞島嶼,不知道這一年早就與十多年前不同,夜晚十點對於年輕朝氣的大學生夜貓子來說,才剛剛開始,早得很。
馳厭轉身就看見了她。十一月的夜,她站在燈光下,臉頰燦若桃花。
來的路上,馳厭想過很多冰冷訓斥的話。
想過告訴她她的處境很危險,並不像她想的那樣安逸,想告知她跑去和一群亂七八糟的人聚餐的行為多麼愚蠢。
甚至,他想,禁止這種行為也是有必要的。
馳厭抿了抿唇,臉又臭又冷,他才要說話,少女就猛然撲進了他懷裡。
他神經有片刻凝滯,幾乎是下意識環住了她腰肢。
路燈下,男人靠車旁,少女像個小炮彈,撞在他胸口。馳厭的冰冷盡數被打碎,漠然在他眼裡寸寸碎開,他要說什麼來著?
似乎已經不記得了。
風變得又輕又纏綿,他被她身上的溫度燙到,手指有些發顫,她在做什麼?
不管做什麼,這是姜穗給予他的第一個擁抱。
他僵硬得像一尊石像。
姜穗心跳也很快,她抬起眼睛,覺得那些微不足道的酒精,在身體裡燃了起來。
他喜歡她嗎?
有多喜歡?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