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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坐票沒有臥鋪票,林蕭並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於是要了一張,明天上午十點半出發。巴中是個山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景點,不過這裡的土貨倒是不少,林蕭在一家環境還過得去的賓館住下,放好行李之後就到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了賓館。
時至八月底,正是全國各大學校即將開學的日子,車站裡能看到不少送別子女的父母,眼中帶著不捨和擔憂的淚水揮手送別離家到遠方求學的孩子,因為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家一次,孩兒能照顧好自己嗎?冷了記不記得多穿些衣服?生病了身邊有沒有照看?夜裡想家了誰來安慰?臨行時一遍遍地囑咐猶自不放心,當孩子朝他們揮手著消失在進站的人群中,他們眼裡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是一份份沉甸甸的愛。林蕭看著車站內上演著一幕幕離別,心中滋味難名,他不懂什麼是父愛母愛,也沒有得到過,甚至連父母是誰還在不在世上都不知道,看到那些離別後悲傷的人們,他的心裡的那一絲落寞也在蔓延,燕京,他們是否還在。
如今華夏的列車晚點並不是常事,十點半那趟前往燕京的列車在乘客們幾乎要望眼欲穿之後才姍姍來遲,這時已經比預定時間罕見地晚了足足半個小時。
林蕭也隨著人群上了車,找到票面上指定的座位,將包放在行李架上然後坐在了位子上。這列車基本都是出遠門的旅客,大包小包地幾乎把行李架上塞滿,多出來的甚至擠到了過道上,所以整個車廂裡顯得擁擠難行。
林蕭坐火車的次數不多,而且基本都是在國外,在華夏還是頭一次。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並沒有被車廂內的混亂和嘈雜干擾,目光轉向了窗外,並沒有發覺一個學生模樣的俏麗女孩一邊看著手裡的票,一邊艱難地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和大包走到了附近。
女孩子拿著票,在各個座位上的號碼牌上對照著,然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座位,拖著行李箱一步一步挪過來,被汗打溼的頭髮有些散亂的貼在額頭上,白皙的臉上泛著兩朵紅暈,帶著天然的清純和質樸。
女孩來到自己的座位,先將身上揹著的揹包放在座位上,氣喘吁吁地用手臂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想休息一下,但是在聽到後面的人說讓她快點,她連聲說對不起後想把自己的行李舉到行李架上,奈何行李箱和大包過於龐大沉重,女孩艱難地將行李箱舉到行李架邊緣,她不算高力氣又小,怎麼也放不進去,但她又不願意麻煩別人,墊著腳尖咬牙支撐著。
女孩力氣小,只堅持了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