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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抬頭白了周森一眼,“阿香,給他去廚房舀一碗泔水來。”
“不是吧,堂堂凝香館白老闆落魄到這個地步了,待客只有泔水了?”周森誇張的張嘴說道。
“那是對你。”白玉嵐白了他一眼。
阿香抿嘴一笑,趕緊去給周森泡茶了,這兩人現在就是一對兒冤家,說的話,能當真?
“嘖嘖,玉嵐,你這一手小楷真是寫的太漂亮了,這是抄的《心經》吧?”周森走過去,湊近看了一眼,讚賞道。
“你還懂佛經?”
“你真以為我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周森呵呵一下,身為一個通曉十八般題材的寫手,那自然是對各方宗教學科都是有涉獵的。
“你信佛嗎?”白玉嵐問道。
“不信。”
“為什麼?”
“佛太自私了。”
“瞎說,佛家導人向善,怎麼會自私呢?”白玉嵐嗔白了周森一眼,那眉梢的風情,真是讓人心旌搖盪。
“和尚不事生產,卻讓別人供養自己,這不是自私又是什麼,整天唸經就能好吃好喝,還受萬人敬仰,這種好事兒,哪兒找去,要是天底下人都去當和尚了,這世道還存在嗎?”周森說道。
“膚淺!”
周森笑了笑,沒有繼續爭辯,他更欣賞的是眼前的美人抄經的認真和全神貫注的姿態。
寫完最後一筆收官。
白玉嵐放下毛筆,揉了一下發酸的手腕,剛想要將寫好的《心經》拿起來看一下,眼前就多了兩隻手,直接就把《心經》取了起來。
“你做什麼,墨跡還沒幹呢……”
“沒事兒,我小心著呢。”周森心虛的一笑,又放了下來,低頭下來小心翼翼的吹了起來。
“寫的真好,我看不比那些書法名家寫得差,我說這字你是咋練的?”周森問道。
“小時後,我爹一有空就逼著我寫字,一寫就是大半天……”白玉嵐回憶道。
“你要是個男孩兒,你爹一定會把你當牲口養。”
“你才是牲口呢!”白玉嵐點了點頭,她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親想要個兒子卻不得,只能將她當做男孩子來培養了。
看到書桌上還擺了一方印,周森嘿嘿一笑,伸手拿起毛筆,添了一下墨,右上角空白處,迅速的寫了一行字,再留下日期,抓起那方印,“咔嚓”在下面一蓋!
這一通動作,那是行雲流水,讓人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