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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朝餐桌走去,快要抵達餐廳時,身體先腦子一步倒退。
“……哥?”
詫異和慌張交織在一起,他勉強憋出一個字。
虞諱看他一眼,微微頷首,“家裡吊頂砸下來了,正在重新裝修。想到你最近可能分身乏術,我就過來了。”
虞諱身上沒有明顯外傷,安危肯定是無需再做擔心。虞熠之現在開始擔心自己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林津渡住在這裡的原因。
下一句,虞諱已經替他找補:“沒想到你已經讓助理住在這裡幫忙。”
虞熠之頓時定住心神,順著點頭承認:“有很多需要授權和溝通的,這樣效率高一點……”
說著剛要坐下,突然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去洗手。”
虞熠之反射性站起來。
桌對面,兩張同樣嚴厲的面孔正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奇怪的被支配的感覺。
兄弟關係,虞諱開口這麼說不奇怪。
林津渡就顯得有些逾矩了。他出聲是因為想起了虞熠之經常去摸畫,還曾經想過對方摸完後吃東西時有沒有正常洗手。
不過這聲提醒也不算什麼,不至於引起懷疑。
餐廳重新恢復相對的安靜,只剩下咕嚕嚕的煮鍋聲音。
虞諱用公筷把最後兩片肉夾到了林津渡的小鍋裡,顯然還記得對方下午唸叨著肉,委屈巴巴的樣子。
這一幕剛好被端著配菜來的管家瞧見了。
從他的視角看去,林津渡的唇色在火鍋熱氣薰染下,比平時紅潤很多,一旁的男人貼心給他夾東西。
幫人夾肉片這種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正常,放在虞諱身上就顯得有種古怪的親暱。
“一定是我多想了。”管家暗道。
對方今天才到這裡,和林津渡見面不過數小時,兩人不可能有什麼。
“不對……”
管家又想起林津渡第一天就想用錢收買自己,日常穿著風騷的睡袍到處跑,還對他示好來刺激先生回國。
經過一系列矛盾則的掙扎,最終管家認定是想多了。
不是因為相信林津渡,而是相信虞諱是個正經人。
“嘶。”林津渡忽然捂著嘴,腮幫子鼓起,似乎是燙著了。
虞諱遞過去張紙巾,“慢點吃。”
他看向管家:“有冰水嗎?”
管家可以肯定,這一眼包含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