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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車盆子。”
來得時候開的是小車,裝這麼多盆像什麼話?
所有的盆子暫時‘物歸原主。’
林津渡緩了會兒,頭終於不暈了,站起身認真叮囑:“記住,要寄加急的。”
黃毛小聲問趙黎:“趙哥,你說他是真醉還是假醉?”
“真的。”
連日買醉的趙黎一眼就能辨認出真假。
這次酒會參加的多是年輕人,虞諱一開始就無形中奠定了主基調。所以全場沒有那些交換名片拉人脈的賓客,氛圍以輕鬆為主。
酒會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結束後的第二天,林津渡醒來揉著太陽穴,發誓說:“我再也不喝大了。”
頭疼得要死。
昨天加了不少好友。睡了一宿,林津渡早就忘了酒醉後的精彩發言。
早餐桌上,他翻著朋友圈說:“大家都在祝福我們誒。”
真是個和諧世道。
虞諱看他認真的讚揚感恩社會時,忍不住嘴角彎了彎,善意地沒有幫其做醉酒回顧。
虞熠之埋頭苦吃,假裝什麼都沒聽見。
蘇嬙憐惜地望著林津渡:“孩子,有些事你忘了不要緊。”
快遞員會幫你回顧的。
林津渡正依次給朋友圈點贊,沒有聽出蘇嬙的話中深意。
早飯後,蘇嬙和虞正初第一次沒有主動留他們,蘇嬙甚至說:“快點回去吧。”
早回去,才能早收到快遞。
昨天,這孩子可是欽點了同城特快。
林津渡一頭霧水地坐車離開,後方,虞熠之被甩了一臉車尾氣,搖頭道:“上一次這麼加急寄東西的,還是冉元青。”
路上,林津渡接到一通電話。
“請問是為愛洗手先生嗎?”
啥?
林津渡總覺得開頭兩個字聽著有些熟悉,試圖回憶。
“我姓林。”他說。
“好的,為愛洗手先生,後面括號了一個林,應該就是您。”快遞小哥禮貌說:“有您的包裹到了,什麼時候方便,我給您送過去。”
正在開車的虞諱忽然說:“和他說半小時。”
林津渡遂沒有繼續探聽什麼東西,說了下時間後,那邊似乎也在趕時間,匆匆就掛了。
一路抱著微微期待的心情,在虞諱的加速行駛下,車子終於進了小區大門。
遠遠地,一個貨車正停在虞諱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