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黑玫瑰17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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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色,在他冷白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看得鬱睢沒忍住,垂首貼上了那抹粉色,甚至過分地讓荊棘給“他”讓開了點路,輕咬了一口陳山晚的食指指尖。
陳山晚更加僵硬,他感覺這些荊棘像是纏到了他的血液皮丨肉裡,絞得他無法呼吸。
酥丨麻的感覺帶著微弱的刺痛一起席捲他,陳山晚想要躲,也想要反擊,可他都做不到。
他只能由著鬱睢動作,感覺到一具冰冷的身軀貼上他,如同蛇一般糾纏住他,慢慢地將他纏繞在懷裡,也是窩在了他的懷裡。
身體上的荊棘遊走退去了大半,只有小部分還纏著他的四肢和脖頸。
眼睛上呈環狀不允許他睜眼的荊棘也還在。
鬱睢明明是壓在他身上的,可陳山晚是真的沒有感覺到一點重量,只有隔著薄薄的衣物的冰冷體溫,寒意直往他的毛孔裡鑽。
陳山晚抑制不住地打寒顫。
鬱睢的手臂鎖著他的腰身,一隻手橫在他腰後,另一隻手從後斜著往上,貫穿了他的腰背,手指都扣在了他的肩膀上,雙腿也夾著他的,“他”似乎是特意偏下,側著腦袋緊緊貼著陳山晚的胸膛,耳朵就壓著他的心口。
一個充滿佔有慾的姿勢。
“他”的聲音還是那樣,似乎天生就是冷而澀,“他”又刻意放得很輕,如風拂過,被蠱惑時會覺得溫柔,清醒時就會毛骨悚然,因為那種非人感太明顯了。
鬱睢說:“你能立馬就認出我,我真的好高興。”
這話不是作假,因為“他”那猩紅的嘴角真心實意地揚了起來,眼裡的笑意和愉悅也是凝實的,可在這之下,還藏了太多堪稱驚悚的痴迷:“可你總是清醒得那麼快……真難過。”
“他”說著真難過,聽著卻沒有半分憂傷,還含笑用纏在陳山晚脖頸上的荊棘劃過陳山晚的稍顯嶙峋的鎖骨。
白與黑的界限分明,卻又被有心之“人”弄得曖丨昧。
陳山晚覺得癢,還帶著點微不足道的刺痛感,他並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被荊棘上特意為他收斂的尖刺留下了多少淺淺的劃痕。
將白玉無瑕的身體弄得支離破碎,也畫滿宣示主權的痕跡。
陳山晚咬著牙,像是在壓著怒火,聲音森寒:“鬆開。”
鬱睢頓了頓,不僅不惱,反而笑得更深:“阿晚。”
“他”饒有興趣地問他:“你會放手鬆開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心愛之物嗎?”
陳山晚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