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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子。他很確信這裡面有問題,可他又不敢說,因為這畢竟涉及太子桉,但凡說錯了一個字都是殺身之禍!
檀邀雨似乎感知到了他突然的惶恐和緊張,對身邊的女冠輕輕抬了下下巴,那女冠便施禮倒退了出去,又將房門關上,獨留叔允和檀邀雨兩人隔著屏風對話。
叔允看到屏風後的人緩緩坐起身,聲音也變得嚴肅,“叔大人不妨將心裡想的說出來。你既然選擇來見本宮,心裡當是清楚,本宮在此事上與叔大人是盟友。”
叔允深吸了口氣,他明白,檀邀雨之所以直接把宮人送進金吾衛,就是... -->>最新章節!
,就是相信他叔允能查出些什麼。而這些蛛絲馬跡的線索,在別人看來可能沒什麼,檀邀雨卻絕對會認真待之。
“臣猜想……”叔允猶豫了一瞬後開口,“景穆太子逃出宮可能是演的一齣戲。他很有可能是……被人送出宮的……”
“為何有此猜測?”檀邀雨繼續問,“單憑一輛沒被搜查的馬車?那車上坐的可以是任何人。”
“臣……”叔允嚥了口口水。面對檀邀雨的發問,竟然有種一步步走入陷阱的錯覺,彷彿檀邀雨在勾著他,將他最不敢說出口的猜測給吐出來。
“臣始終有些奇怪……若說太子叛逃出宮……為何守衛東宮的禁軍一個都沒跟著……太子若真的想反……怎會不帶一人?甚至連太子妃都被留在東宮一無所知。”
檀邀雨的嘆氣聲從屏風後傳來,“除非……他是被逼的。或是無力反抗的情況下,被人當了替罪羊。”
叔允聞言有些激動,他因常年查桉,對什麼事兒都有些疑神疑鬼。檀邀雨的話,證明自己顯然不是想多了。
“娘娘!”叔允往前跪了一步,“此事只要將當日守衛的禁軍羈押審問,定可有個結果!”
“你當真這麼想?”檀邀雨的聲音帶著十足的寒意,“連太子都敢殺的人,會在意幾個禁軍的性命?此前陛下肅清禁軍,不少人被罷免。本宮猜測,那幾個守門的禁軍定是被免了官職,說不定屍體都涼透了。”
檀邀雨知道宗愛的陰毒,更清楚喬女對她的恨。這兩個人是絕不會心慈手軟地留下把柄等她來查的。
叔允有些洩氣,他清楚檀邀雨說的是對的。
“難道就任由這些人留在陛下身邊?太子都敢殺,這些人還有什麼不敢做?”
檀邀雨笑道:“倒是該謝謝叔大人今日上了雲臺觀。還要請叔大人替本宮送個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