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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雪一路向山上飛去,連個腳印都沒留下。
何盧“嘖嘖”讚歎幾聲,又對碧淵施禮道:“子墨郎君就這脾氣,姑娘勿怪。我等服藥即可,姑娘既然已經習慣上面的寒氣,你若是趕時間,便先行上山吧。”
碧淵卻沒動,眼光掃了朱圓圓一眼,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個枯木樁上,“反正我沒什麼急事,就等你們一起上去吧。”
朱圓圓見她這做派,竟笑了起來,“沒想到嬴郎君的人,竟都是些面冷心熱的!”
碧淵被她這麼一說,竟紅了臉。說來也奇怪,若是從前,她才不會管朱圓圓自己能不能爬得上山。可自從見了瀲灩,碧淵的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松動了一般,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朱圓圓不確定自己後來到底是怎麼爬上神山的,過了雪線以後,她的意識就有點模糊了。
又吃了一份藥後,她才恢復了一些神志。然而手腳依舊不聽使喚,儘管秦忠志三人連拉帶拽,依舊沒法把她拖上山。
就在大家打算放棄了的時候,祝融拉著個巨大的雪橇從山頂下來,熟練地將朱圓圓抱上雪橇,幾個人連推帶拉地,月上中天才抵達了山頂的小屋。
原本住三個人都覺得擁擠的小屋,此時可算是塞滿了人。嬴風笑著歡迎他們道:“你們運氣不錯,若趕上風雪天,估計等不到祝融去接你們,你們就已經凍死了。”
何盧聞言打了個哆嗦,又去看這窄小的屋子,有些驚歎這屋子保暖做得極好。也不知是不是人太多擠得,外面冰天雪地,裡面卻暖意濃濃。
秦忠志小心翼翼地走到檀邀雨的床榻邊,似乎是怕吵醒她。可想起大家心心念唸的就是女郎能醒過來,又笑自己是多此一舉。
檀邀雨的臉色並不好,面板透明地白,沒有一絲血色。人瘦了許多,比一年前時更瘦了,乍看就像副骨架一樣,完全沒了曾經的神采。
秦忠志鼻子一酸,原本還想行個君臣大禮,此時卻只顧著伏到床邊哭道:“女郎您受苦了……”
何盧和祝融扶著剛剛恢復了一些的朱圓圓,也走到檀邀雨床邊,兩人也開始眼圈泛紅。
唯有子墨,只是死死地皺著眉頭,彷彿床上躺著的檀邀雨無比陌生。明明眉眼還是依舊,可為何卻彷彿找不到絲毫她曾經的影子似的,難道這就是沒了生氣的人嗎?
嬴風能理解大家的心情,有些沮喪道:“我們日日見她,所以不覺得。看來她是真的變了許多……”
子墨猛地扭回頭盯著嬴風,“這一年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