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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誑我們。”
邀雨似乎半信半疑,子墨難得一次說這麼多話,他雖所言不虛,可畢竟,害她被囚地宮七年的始作俑者,也正是自己的師傅和師傅傳授她的內功。
她越想越覺得內心煩亂,所以放下書簡和花瓣,隨手操起一對銅環,顧自耍了起來。
週而復始的日子總讓時間快得如白駒過隙,三年時間很快又過去了。邀雨只能從田叔的穿著猜測外面到底是什麼季節或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三年來,田叔著喜服的次數有三次。問他是什麼事,他也支支吾吾不說。倒是三日前田叔著了一身的喪服來地宮,結結實實地嚇到了邀雨。
她還以為是父親在戰場上出了什麼事,一問才知,竟然是皇上薨了。先皇登基不過短短兩年時間,至高的權力也不能多延長自己壽命幾日。
“新皇是誰?”子墨先聲問道。
“是太子殿下!”田叔這次倒沒有隱瞞的意思,甚至有些高興地又接道,“先皇臨終前授命主人,協同尚書僕射傅亮,司空徐羨之、領軍將軍... -->>最新章節!
領軍將軍謝晦四人同為顧命大臣輔政!”
邀雨看田叔說得眉飛色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恍然道,“太子?可是原來的劉家世子劉義符?”
田叔忙擺手阻止道,“呦!我的女郎,新皇的名諱怎是能直接叫的!可切莫讓別人聽見了,那事情可就更難辦了!”
見邀雨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田叔忍不住“呲”地一笑道,“哎呦,咱家的傻女郎!你好好想想,主人做了顧命大臣了,手裡又握著軍權,你說說,這朝堂之上,還有誰敢跟咱們主人對著幹!讓女郎出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連我這老頭子都明白的事,女郎怎麼還轉不過來腦筋!那麼多兵書都白讀啦!”
邀雨的眼中卻依舊一片茫然,是麼?能出去了麼?她早已不敢再抱有期許了。
十年來,多少次,她都以為一定能從這地宮裡出去,可是一次次,卻總是失望而終。這一次就真的能了嗎……,
她轉臉望向子墨沒有底氣地問道,“子墨,你覺得呢?”
子墨臉上意外地沒有喜色,他不想潑邀雨的冷水,可滿懷希望後的落寞只會更讓她痛苦,於是直言道,“十年前那次,是皇上第一個發現你真氣失控的。那時他還是世子,年紀也小,或許不記得了。但若是記得,只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子墨想起當日劉義符被嚇得魂不附體,想他不會這麼輕易就忘卻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