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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聽到了什麼?怎麼感覺有道理又沒道理的?最後他還是忍不住能出府的誘惑,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了上去。
拓跋鍾跟在邀雨後面,看著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低下頭去。就連門口那幾尊鐵面羅漢,都不敢阻攔他們。
他一時間有點恍惚,這份氣度,讓拓跋鍾分不清走在自己前面的是邀雨還是父親了……
待拓跋鍾回過神,脫口而出就道,“我能拜你為師嗎!”
邀雨連頭都沒回,嘲諷著,“你資質太差,做不了我徒弟。”
拓跋鍾顛著屁股,又是一路小跑地追上去,軟磨硬泡道,“不用教,不用教!你能帶我出府就行!”
邀雨瞟了他一眼,這將門之子怎麼就這麼點兒出息?出個門而已……,有那麼……邀雨忽然想到了檀府中的地宮。
是啊……出個門兒而已,有那麼難嗎?
兩個人都不知道在外面瘋玩了多久,一直到太陽西掛才回到家中。
從來沒有被允許如此自由出府過的拓跋鍾覺得,今日簡直如同過年一樣!他突然切身體理解了先生教的,“背靠大樹好乘涼”,是什麼意思。
可他光顧著瘋玩,完全忘了自己屁股上的傷還要養著。等回到將軍府,興奮勁兒過了,這才察覺到疼。
於是兩人剛一回府,又好一陣兒鬧騰。
等天黑透了,邀雨才回到房間內,子墨已不知在裡面等了多久了。
“玩夠了?”他摸摸邀雨的頭。
“恩,吃了不少東西。肚子好漲……我要的東西你弄到了?”
“在這。”子墨遞給她一個小包。
邀雨看了看裡面包的東西,開心地笑了起來,“很好,我們三個一人一個!這樣就沒問題了。”
子墨被她氣得直樂,“這東西人家全府也才那麼一個,你可好,一人一個,也不嫌多!”
“本女郎向來是嫌少不嫌多!”
邀雨掂著手裡的小包,那天喝酒的時候,她從拓跋破軍身上順來了這東西,給子墨看後記住了形制,又放了回去。如今多了個保命符,以後指不定會在哪用到它。
子墨見她將東西收好了,才柔聲道,“下次不要再吃那麼多雜食,腹痛起來又要耍賴。我讓他們給你熬了清粥,好歹進一些,暖暖胃也好。”
邀雨衝他甜甜一笑,“嗯,好。”
——小劇場在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