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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還是脖子上的喉結,都確確實實說明他是個男人,但他的舉手投足,以及說話時左顧右盼的神情,又分明像個女人。
“麻煩你帶路。”梁建道。
這個穿旗袍的男人,扭著胯部,嫋嫋婷婷地將他們帶到底樓的一間廂房,併為他們開啟了門。
“阿爹,他們來了。”他嬌聲道。
有個鶴髮童顏、身材精瘦的老人正在案前寫字。抬頭看見他們,連忙放下毛筆,腳步穩健地迎了過來。
“是不是肅生有訊息了?”他開口就問道。
唐震雲一愣,就聽梁建說道:“我們確實是為令郎溫肅生而來。溫老闆,你有多久沒見到他了?”
聽梁建這麼說,溫玉亭頓時露出失望的神情。
“來,兩位先請坐。”他的口氣有點冷淡,他隨手指指書桌對面的兩張紅木椅子,隨後又吩咐那男人,“小令,去給兩位先生倒茶。”等小令離開後,他向他們解釋,“這是我侄孫,從小也是吃這口飯,學的是旦角。”
唐震雲也知道很多旦角演員在生活中也跟戲裡一樣,要時時處處學著女人的舉手投足,不過真的看見男扮女裝的男人,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他跟梁建在紅木椅子上坐下。不一會兒,那位學小旦的侄孫便為二人送上了茶。
“兩位請。”他朝唐震雲嫣然一笑。
唐震雲只覺得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
“阿爹,要我留在這裡嗎?”小令聲音嗲嗲地問道。
“不用不用,你忙自己的去。”溫玉亭朝他揮揮手,小令識趣地離開。
溫玉亭這才開口:“我跟肅生有18年沒見面了。”
又是18年。
“你最後一次看見他是什麼時候?”梁建問道。
“我記得很清楚,是那一年的7月16日。他來家裡吃飯,還帶了一個女人。他跟我說,他打算跟這女人結婚。他向我要點錢,我給了他一百塊。從那之後,我就沒再見到他。他本來那年的年底要去北平給他姑姑過生日,但我打電話給他姑姑,她說,肅生沒去過。”溫玉亭神情頹喪地在椅子上坐下,“後來我又陸續找人打聽,也報過巡捕房,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是沒他的半點訊息。”
“他帶來的女人,你還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嗎?”
“她姓左。據說,她是玉荷的朋友,玉荷的氣量也真夠大的。”溫玉亭又嘆氣,“肅生這孩子脾氣好,對朋友夠義氣,對父母也孝順,可就是有一點不好,他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