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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幹的就是打家劫舍、雁過拔毛的生意,靜虛替傅志誠出面接洽黑市,私運紫流金,自己也不可能一點便宜不佔,但他自認不貪,每次只留下一成,此事傅志誠知道,也是一直默許的。
就在這之前,靜虛剛剛把最近一批的紫流金送到南疆駐軍手裡,他山下的密室裡也剛剛好剩下那麼一成的紫流金,誰知卻成了催命符,引燃後炸燬了山中密道,將整個山寨的人趕盡殺絕。
這是巧合麼?這可能是巧合麼?
靜虛記得很久以前,就有人跟他說過“君子喻以義,小人喻以利,以利而聚者,必因利而散”,他和傅志誠因利而聚,如今東窗事發,傅志誠當然也可以輕易地捨棄他,漫山頭的土匪,除掉一個靜虛,還可以扶植無數個。
有手下上前帶著哭腔道:“大哥,咱們把密道挖開,指不定還有活著的。”
靜虛漠然站著,只是搖頭。
“大哥!”
哭聲四起,靜虛突然一聲爆喝:“夠了!”
所有幸存的站在焦土上看著他。
“跟我走。”靜虛的眼睛漸漸紅了,像一頭準備噬人的兇獸,他將聲音壓得極低,咬牙切齒道,“傅志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這麼多年了,真當我沒辦法對付他麼?”
“南疆山多,山寨多,這些山匪之間自成體系,並不是各自為政,就我們目前知道的,總共有三大匪首。”杏子林匪窩中,長庚取出一張儼然已經翻爛了的羊皮地圖,指給顧昀看,上面標註極其複雜,地形、氣候,什麼樣的路,能走什麼樣的車馬等等,不一而足。
這樣的圖紙,顧昀在江南見過,認不錯,肯定是臨淵閣的手筆,他在油燈下若有所思地看了長庚一眼,沒吭聲,示意他繼續。
顧昀將三千玄鐵軍混入了南下返鄉的商隊中,以狼煙為號,深夜潛行,在蒯蘭圖的護衛隊將傅志誠圍困杏子林山頭時從天而降,二十幾個空中殺手玄鷹就控制了狗咬狗的山頭,玄甲與玄騎兵分兩路,將山下數萬南疆駐軍截成幾段。
主帥被擒,玄鐵營親至,南疆駐軍人多勢眾,卻愣是像一群不會反抗的綿羊一樣,被顧昀收拾了。
當一個主帥帶兵不是去殺人,而是去壯膽的時候,無論他身後跟著一支什麼樣的虎狼之師,都會變成一車綿羊。
然而杏子林上一場亂鬥還沒收拾完,長庚又帶來一個訊息。
長庚:“這三大匪首的勢力將南疆瓜分成三塊,平時相安無事,各自節制境內匪徒,都或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