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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田把通話內容告訴給濱島股長,濱島說:“這個高鍋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今天居然接了電話,不過,這傢伙嘴上說明天來,我看他一定會拖到下週。”
“高鍋這麼不守信用,股長,你這次一定要好好處理他。”上田回話道。
然而,到了第二天,高鍋竟然出乎意料地拿著設計圖和申請書,真的出現了。
高鍋三十三歲上下,體格很健壯。據說,他以前曾是黑社會的成員之一。
“這是設計圖。”
簡直是睜眼說瞎話,圖紙上分明畫著一棟不足二十坪的平房。一旁的上田看著愣了一下,說:“有沒有搞錯?這是別處的房子吧?”
“你看看清楚啊,申請人可不是我,我只不過承包了建築工程。”高鍋回答。
申請人是本區長門町二街六一七番地的雲井規太郎,高鍋稱他是代表申請人來的。
“那麼,請你轉告他,讓他本人來。我先按這個地址給他發個通知。”
濱島股長接著又強烈要求高鍋停工。
但是後來,高鍋並沒有把那個雲井帶到局裡,並且三天後,發往長門町二街雲井規太郎的通知書也因地址不明被退了回來。
“這個雲井規太郎明明就是子虛烏有!股長,有叫這名字的人嗎?”上田憤憤地說。
此事後來的發展,就和我們前面提到的那個A的事例差不多。不,或許比A還更甚一些。監察人員給希望建設的高鍋打了幾次電話,電話那頭不是說他休息就是說他出差了。當然,所謂的雲井規太郎也從未出現過,寄出三次通知書也全部被退回,那地方根本就無人居住。
工地的施工仍在繼續,上田貼的紅紙也不知被誰扯掉了。房子的裝修已接近完工。
監察人員向工人們說明,表示這是違章建築。可對方回答說:“我們是僱來的工人,不管這些。”
他們本來也不是商議解決問題的物件。
後來,監察人員總算與高鍋聯絡上了,高鍋表示他會停工,到現場檢視,發現工程的確停止了。
“你好。我說,那個違章建築怎麼還在蓋?你們究竟上班是在幹嗎的?”對方譴責上田。電話裡又是上次那位匿名舉報人,聲音聽上去是名中年男子。
上田喜一再次騎上摩托車,向現場駛去。
兩天前停止施工的簡易房現在差不多完成了八成,屋外已經上了窗板,塗成了巧克力色,木工和瓦工正在作業。
“真頭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