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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初見時我們都風華正少,那轉身的一瞬,驚鴻一眼,就深深地戀上。你已然成為那胸口一滴血,一枚砂,一根剌,一道永不消缺的印,只要心還在跳,那血,那砂,那剌,那印,永遠在記在痛。而今,你不在,它還依舊在,你也依舊。
一個月後,樓歆在午夜時分接到了一則電話,沒有招呼,沒有問候,只有一句:“你好嗎。”
“我很好。”
“那就好。”
隨後,電話中斷,樓歆聽到那電話裡的中斷忙音,樓歆就隨手結束通話電話繼續入睡,卻又在幾個小時後忽然於一個噩夢中驚醒,感覺胸口泛疼,疼到一陣陣抽搐,一種不祥和不安從心底升起。
電話再一次響起,她迅速的接起,以為會再聽到那個聲音,但響起的卻是阮佳琪的聲音,她說:“他出事了。”
電話自手中垂下,放在床頭桌邊的玻璃杯和安眠藥瓶一起打翻到地上,發出碎響,鋒利的碎片布了一地。
“香港警方今日在維多利亞港口附近發現被通緝多月的季邦城,季邦城系原季氏集團運營總經理,因涉嫌謀殺等多項罪名而被通緝。據悉,抓獲嫌疑犯時,其正與一名白衣男子搏鬥,正是此名男子向警方提供了可靠線索才將疑犯抓捕歸案,但由於現場混亂,在抓捕過程中,白衣男子被刺傷落入海中,至今尚未尋到,經證實,此白衣男子正是前任楚新國際總裁楚修遠……”
樓歆望著螢幕上的新聞報道,感覺到胸口如被人掏空了一般,痛,那種空洞虛無,但卻又像是無處不在的痛,她想要吐,想要哭,胃被扭絞到了一起,她跑到衛生間,扶在輿洗臺上努力地嘔著,但卻只有胃酸吐出來。全身的神經似乎都在痙攣,她痛不欲生,扶著牆滑落下去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嗚咽著,想哭卻流不出淚,只有乾澀沙啞的哭聲在室內迴響。
一週後,阮佳琪找到了樓歆,將一些東西交給了她。
“昨天香港警方證實在楚修遠的酒店房間找了一隻箱子,他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收在了一起,寫明如果他出現意外,請警方將東西交給我,顯然他一早就計劃好了要去找季邦城,也一早就知道其中的危險性。”
“有留給我的東西嗎?”樓歆問。
阮佳琪搖頭,說:“沒有,我想他是在出發前把所有關於你的東西都丟了吧,這樣以防萬一他真的出事,也沒有任何東西會讓你睹物思人,這就是楚修遠的個性,理智到過分無情。”
“他一早就預見了分別,因為他知道,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