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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男的女的,都開始和它小狐狸搶上人了,要知道喻恆這肩頭可是它的專屬座位,它兢兢業業給喻恆當圍脖的時候,這小白臉還不知道在哪口棺材裡躺著呢!
它趁著白念捂著右眼,二話不說,又給他手背撓了幾下子,要不是刨土刨得把爪子上的尖尖磨掉了許多,坐地要給他手背清下來一層皮。
可能是揮爪子揮得太忘我,一下子頭重腳輕,從喻恆肩膀上臉朝地地栽了下去。
喻恆被它驚得不輕,方才他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小窗子嗖得一下竄進來,要不是看見它脖子上掛著自己給的平安扣,單憑這張小花花臉,一時還真認不出來,這是賴上自己的那隻狐狸。
但顯然,這小狐狸出現的時機絕對稱不上秒,白念押他進來後,雖然屏退了下人,說要單獨同他說說話,可喻恆分明看到那些人應聲之前又紛紛對視了一眼。
他們並沒有走遠,這邊異常一出,屁大點的牢房就被他們跑得隆隆作響,白念沾了沾眼睛上的血,貼著牆站起身來。
“這狐狸我見過,金龍宴上救你的那隻。”
這眼力喻恆也是服氣,他和這狐狸朝夕相處那麼久,掉毛掉成這樣了自己都沒能一眼認出來,他瞎了一半眼,認得卻還挺準。
“你想做什麼?”他壓低聲音威脅道。
“都傳它是靈狐,看來這是上天給我下報應來了。”
小狐狸正專心順著喻恆的褲腿往他身上爬,沒工夫理會那小白臉絮叨什麼。
喻恆的情況比它想得糟糕,他被擺成了一個大字型,又在手腕腳腕釘上粗釘子,驟然拔出來肯定要血流不止。
它又忍不住開始了喻恆最煩的哼唧二重奏,它根本想象不出來,喻恆這種瘸腿也去踢弄疼他的醫生的傢伙,是怎麼面不改色承下這種痛苦的,並且現在還有閒情擠眉弄眼地嚇唬它。
它轉過去用屁股對著讓它快跑的喻恆,在他的胳膊上四個蹄子一條線地走起了貓步,腦袋飛快地湊到那根長釘子上,呲牙叼住開始抻著脖子往外拔。
喻恆也氣它白長個狐狸腦子,靈光勁兒都比不上當地土狗,也不想想它那口參差不齊的尖牙能不能咬住長釘的帽兒,就算咬得住它哪來的力氣能拔得動?
可是看著它扭著屁股,擰著爪子的狼狽樣兒,氣著氣著眼睛也紅了。
他特意挑了個狐狸不在的時間跑,還是騎馬跑,這傻狐狸怕不是把自己當狐中千里,四個肉蹄子被磨得血淋淋的,連腳趾縫裡的白毛都給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