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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家中一直人丁不旺,雖然有各種艱難,但也很清靜。
縈芯不想這清淨被宅鬥打破,便帶了一盤柿餅去了書房。
敲了敲門,縈芯三人被大郎迎進了屋。縈芯左看右看,並未掩飾自己的打量。
書房現下與之前區別不大,書桌後的空處鋪了兩層席子,席子上就是大郎的臥具,腳下的位置是書房的五斗櫃,裡面裝滿了阿耶沒帶走的東西和書,所以大郎的衣物都只能挨著櫃子放在兩個箱子裡
——就是他帶來的兩個行李箱。箱子上面擺了個迷你的木製武器架,上面架著幾個木質的刀槍棍棒、斧鉞鉤叉。
眼見她盯著那個架子瞧,大郎麵皮一麻,問道:“小娘來作甚?”
阿糖聞言低頭翻了個隱晦的小白眼,縈芯倒是樂了,想來這小子平時說話就這麼硬撅撅的。
“午間沒有正經飯食,小娘怕阿兄餓了,給你帶了幾個柿餅。阿兄放心吃,都不澀的。”
盤子放到書桌上,大郎也不推辭,伸手拿了個就吃。
縈芯又問那武器架,原來是那過身了的老僕給他做的,想他大老遠從安鄉帶到軍營,又從軍營帶到這來,也是個念舊情的人。
二人聊了幾句,縈芯仗著年級小,打了直球,直接問他剛才怎麼不進屋。
大郎無所謂的說:“二孃不喜歡我,她身子不好,我就不進去惹她不高興了。”
一聲“二孃”又給縈芯噎了一下。勸慰著自己還得叫她娘“大娘”呢,縈芯撫平心態點點頭,又直接問:“阿兄不委屈嗎?”
大男孩其實也是有纖細的感情的。
大郎被縈芯的直球打懵,忍不住往回想了想,直至感覺兩眼有點刺癢才回了神。便見小娘半歪著頭,睜著毛茸茸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瞧,好似那年跑進安鄉家裡的小狸子。
縈芯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因為洩露了感情而有點侷促的男孩子。
他還沒變聲,肖似阿耶一臉正氣,只唇形不與阿耶相同,想是隨了大娘。臉龐和漏出的小臂有點黑,也不知是不是跟阿耶在軍營裡曬的。
身板勻稱,坐姿不算端正卻不難看,吃相也很放得開,自有些男孩兒的灑脫在裡面。
大郎被她看得越發不自在,以為她執意要個答案,下意識的騷騷還有點發麻的臉,蹭了一臉柿子霜,他說:“小時候很委屈,大了就好了。”
聽得出,省略的那些都是心酸。
縈芯也從盤子裡拿了兩個柿餅,一個給身後的兩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