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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佼佼者,只是再怎麼天資聰穎,也受年齡所限。御劍飛行耗費靈氣,兩個半大少年還做不到一口氣抵達。
從下山伊始,蕭明河更要面子,連停下來休息,也不肯先開口。
方拾遺心想有錢人要臉真是要不得,像他光棍一條多好。趕路之時,還得時時注意蕭小少爺的臉色,見他臉色煞白、搖搖欲墜了,就委婉開口:“我累了,下去歇歇吧,勞煩師弟了。”
趕了幾日,兩人終於越過那片山,抵達了受邪祟侵害的小鎮。
山海門下的城鎮皆受庇護,獨獨這兒脫了範圍,聞所未聞。
小鎮古舊樸素,豎在外頭的青石被風霜磨礪,字跡斑駁,隱約可見“綠水”二字。
跨入小鎮的瞬間,方拾遺的眉角禁不住一跳。
方才入夜,街上竟空無一人。
四下空空落落的,一陣冷風從街角席捲而來,捲起漫天的枯葉與紙錢,紛紛揚揚灑下。金烏漸漸沉下地平線,陰影從遠方拉長,籠罩了小鎮。
傍晚時分,鬼氣森森。
鎮內各家各戶都緊閉著門窗,門前貼著鍾旭像,掛著犬牙。四下除了風聲,只有方拾遺與蕭明河的腳步聲,死寂一片。
令人不安。
蕭明河的臉色有一瞬的不自然,瞅了眼方拾遺,又強自鎮定起來,沒話找話:“沒人。”
方拾遺沒應聲,上前挨門挨戶地敲門。意料之中的,沒有人開門。他也不急,邊敲門邊往鎮內走。蕭明河眉頭皺得死緊,呼吸動靜卻不敢太大,跟在他身旁亦步亦趨,四下打量。
小鎮內的屋子蓋得都偏矮,窗戶也低矮許多,一戶戶黑洞洞的,天色暗了下來,看不清裡頭是什麼光景。
正想著,蕭明河的目光掠過街角一戶人家的窗戶,頭皮猛地一炸:“……!”
那紙糊的窗戶被戳了個洞,有雙渾濁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
方拾遺察覺有異,轉頭看來,那雙眼睛已經消失在視窗。
“怎麼了?”方拾遺走過去,禮貌地敲了敲門。裡頭似乎有人,卻緊閉著門沒開。
蕭明河心臟都緊縮了下,長長地吸了口氣,羞惱不已:“什麼東西……既然不肯開門,那我破門而入了!”
裡頭的人似乎正靠在門邊,聞聲門板輕微顫了顫。
方拾遺正想開口,遠處忽然傳來“當”的一聲,梆子錘鐵欏,撞入耳中,堪比易先生隨身攜帶的小鼓。緊接著響起陣哭聲,在風聲中嗚嗚咽咽傳來。方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