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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她不敢說。
有了今夜,自己相當於立了一回功,或許是有那麼幾分邀功的心裡,再也沒了往日的顧忌。
也不怕拆開了說。
範伸沒應她,沉默良久見她還沒有睡下去,無奈地伸出手,手掌蓋在了她的臉上,將其緩緩地摁在了枕頭上,“睡覺。”
身旁再也沒有聲音。
閉眼前,範伸下意識地伸開了手掌。
那臉,真的只有巴掌大。
***
姜姝過了半夜,便很難入睡,睜著眼睛也不敢去吵他,過了一陣,感覺他應該已經睡著了,才輕輕地測過了頭。
床前的燈盞,在他進來時已被他熄了。
此時只餘了眸子裡一抹稀薄的微光。
夜色朦朧。
那張臉眉稍如劍,鼻樑高挺,薄唇緊繃。
其實只要他不睜開眼睛,這張臉,還是挺好看的。
一睜開眼睛,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莫名讓人生畏。
黑沉沉的眸子太深沉太銳利,似是裝進了這世間所有的秘密,一眼望過來,能將人望個對穿,同時還能讓你摸不透他的半點心思。
出嫁前祖母曾對她說,“一個人再可怕,也有敢在他面前耍刀子的人。”
“這人啊,都說活著是為了一張皮,然太過於在意了,得了面子裡子裡卻吃了大虧,偶爾放下那不值錢的情面,哄上對方兩句又如何?”
“百鍊鋼繞指柔,男人實則比女人還好哄,哄好了,還不得事事都依著你……”
姜姝在腦子裡匆匆過了一遍,自己嫁過來之後,前前後後所發生的事情,背心一陣涼一陣熱的。
倒也突然明白了,祖母所說的那繞指柔的道理。
三更裡的一聲鑼響,姜姝終於有了睡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
第二日一早,文王和知州大人便匆匆來了客棧。
昨夜不只是範伸遇了襲,文王也遇了襲。
就在二十幾年前,已經燒成了一堆廢墟的湘雲閣內,突然竄出了幾名死士,若不是知州帶去的幾個人奮力相抵,文王那條命,多半折在了昨夜。
文王也沒等知州查出個接過來,直接一口咬定是朱侯爺。
朱澡死之前藏在秦家的那筆土財,等到大理寺去查時,已經蒸發了大半,文王一直盯著朱侯爺,這回來江南,多半也是為了此事。
他親眼看著朱侯爺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