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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大人能想通,再好不過。”韓國公琢磨不透他是什麼心思,也懶得琢磨了,只要他今日不出城,一切都好說。
後半夜的一陣急雨落下,範伸已被困在了城門內,在韓國公的監視之下,找了一處可以避雨的屋簷,衣襬一撩,淡定地坐在了那門檻上。
韓國公見他這幅模樣,更是不敢鬆懈半分,翻身下馬走到了他身旁,親自看守。
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立著,誰也沒有說話。
半晌後,屋簷下滴起了水珠,範伸才抬頭從那一排斷斷續續的雨線中,朝著右邊的那巷子口,看了一眼,回過頭突地對韓國公道,“去年,令千金慫恿下官的夫人,私造通關文書,私自攜帶太子妃出城,走的也是這條巷子。”
這事已經過了大半年,此時說出來,看似無關緊要,可於韓國公來說,卻很意外。
他只記得,那回範伸突然帶著王爺的兵馬進來搜府,說是凌丫頭傷了王爺,要找韓家討個說法,最後韓老夫人出面,才得以解決。
事後他再三質問了那丫頭,卻被她絕口否認。
如今看來,又被那丫頭給騙了。
且不說範伸為何突然提了起來,這事兒,還真是那不怕死的死丫頭能做出來的。
私造文書,其罪可誅。
按照當時韓家的局勢,這樁罪過若是落到了皇上手裡,韓家必定會遭殃。
可事後,韓接並沒有被追究,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回事,便也知道是被人瞞了下來。
瞞著的人,也只會是範伸。
韓國公意外地看著他,這才開始慢慢地去細品他適才說的那句話,為何要給他韓家留一條後路?他既然是皇上的親信,當也巴不得韓家死。
韓國公想了一陣沒想出來原因,便直接問他,“範大人為何沒報?”
範伸沒答。
半晌後看著那雨線,心頭漸漸地生了煩躁。
這大半夜,她當也睡了。
腦子裡又浮現出了,他一進門便看到的那抹身影,範伸的神色說變就變,聲音也明顯透著不悅,“韓大人回去後,好好告訴你家那位三姑娘,往後這等跑腿之事,別再來打她主意。”
韓國公心頭還在權衡著朝堂的利弊,冷不丁地聽到這麼一聲,還是極為不耐煩的警告,當場就愣了愣。
那個她說的是誰,韓國公一想便也明白了。
侯府的世子夫人,姝姐兒。
韓國公的腦子,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