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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誤會了,我來這裡參加壽宴是喬巧邀請的,我之所以跟你老公一同出現,是厲阿姨讓他順道帶我一起來的。”
“前幾天你跟厲阿姨因為離婚的事吵架,厲阿姨被氣得差點跳樓,剛好我在她家裡做客,攔住了她,結果自己不小心摔下去把腿給摔骨折了……”
“厲阿姨因為內疚自責一直照顧著我,今天她推著我去商場,為了表示感謝想送一條旗袍,最後喊嚴譫過去付款,買完衣服後,嚴譫只是順道和我一同來參加奶奶的壽宴。”
“我向你解釋了,這旗袍不是嚴譫送的,是厲阿姨送的,他只是給了錢而已。”
“你為什麼非得說我勾引他?”
“你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這麼不信任嚴譫嗎?你是不是太敏感多疑了?”
她不氣不急,有理有據,言辭犀利,最後還把問題引導到我身上,來了一個心理學反問。
她又問嚴譫:“嚴譫,我有沒有說一句假話?”
嚴譫點點頭,對我說:“景姝,確實是這樣。”
這樣一看,他們好像站在了統一戰線上,而我這個所謂的原配倒像是個小丑一樣,從現在開始,我就會成為很多人的笑話,顏面盡失。
嚴譫不同,他身份擺在那兒,誰敢笑他?
怎麼辦呢?說也說不過,還沒有人幫忙,最後淪為笑柄的也是我。
有人竊竊私語:“原來嚴總跟他太太一直在鬧離婚啊?天啊,嚴總的母親竟然被逼得跳樓自殺……”
有人附和著說:“這麼看來,他們夫妻的關係也不好,估計,鬧了今天這麼一出,回去就離婚……”
我奪走這兩位手中的香檳杯,準確無誤地砸在博美雅那張醜陋的臉上,香檳潑灑了她一整臉,妝容花了不說,鼻子都有點歪了。
她一時忘記虛偽的形象,氣得面目猙獰,尖銳著嗓子:“你發什麼瘋?”
下一秒,她意識到自己露出真面目了,又快速變臉,可憐而委屈道:“景姝,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我不是討厭,我是恨!我恨不得將你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五馬分屍……”
我看著他,語氣很平靜,眼中卻夾雜著滔天恨意。
她擦拭著臉上的香檳,捂住鼻子,衝我笑:“是因為高中我霸凌你的原因嗎?”
‘霸凌’是一個貶義詞,人人都痛恨霸凌者,她卻毫不在意輕輕鬆鬆地說出來。
按理說,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帶著同學霸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