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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息一聲,忍不住拉著白娘娘的手說:“別耍性子了,我跟你道歉行不?咱們先想法子出去。”
可白娘娘依舊沒有回答我。
我又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手握著她的手掌,輕輕一捏。
等等。
這手摸起來,怎麼又幹又糙呢?
我下意識低頭,就見我手裡的東西,整個一皮包骨。
這哪兒是白娘娘的手,分明是一隻乾屍的手!
我嚇的將手一扔,後退兩步。
“白娘娘”也打著傘,跟著我走了兩步。
我緊握剝皮刀,微微彎起腰,渾身緊繃,想越過傘面,看清眼前這東西的真容。
可這玩意兒,也跟著我壓低傘面。
甚至裡頭還有頭髮遮擋。
這下我不必懷疑了。
我手一伸,身上的紙甲沿著手臂延伸、變化,變成一把刀的形狀,將那傘直接挑開。
微風捲起它的頭髮。
這一刻,它的面容完全展現在我眼前。
真就一具乾屍!
我沒多想,紙甲繼續變化,手上的紙刀再度延伸。
而後我照著乾屍的腦袋,猛地一揮。
咔嚓一聲,乾屍腦袋掉落,骨碌碌的滾到了一旁的草叢裡,那無頭屍體也跟著倒地。
緊接著,那乾屍再度出現變化。
上邊那層皮,開始迅速消散。
最後,破爛衣袍裡,只剩一具骨架。
我就牽著這玩意兒,走了老半天。
想到這,我忍不住薅了邊上樹葉兩把。
嘖,噁心。
主要是心裡噁心。
這玩意兒是解決了,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第一,我和王渾又走散了,這次連白娘娘也給丟了。
第二,白娘娘啥時候丟的?
我開始仔細回想。
這麼一覆盤,還真叫我想到幾個不對勁的地方。
剛才,我們被王渾的喜神推了一把,我也差點摔倒。
可仔細想想,我後面的人,可是白娘娘。
她能被一喜神給推倒?
第二,先前我們和王渾在那邪門的村子前再度相遇。
當時,白娘娘就拿傘擋著臉了,也沒跟我們搭過話。
而這一路上,我幾乎沒放開過白娘娘的手。
唯一的一次,似乎是我們離開村頭沒